慕念晚一开始没拒绝,被他压子啊沙发上吻了好一会,直到传来敲门声,她才不得不推了推他提醒,“有人敲门。”
那么大的声音霍靳深怎么可能没听到。
但他却不想理会。
手腕举起压到头顶,他亲吻着,另一只手已经去撕扯她的衣服。
双手被控,慕念晚只能看着他解开自己的外套,然后去卷里面的毛衣。
薄唇落在颈窝,似火一般的吻灼烧着她的肌肤。
慕念晚只在最初说了四个字后就再没动静。
像是一种认命。
然而,正是这样的安静让已经将手探入毛衣内的男人骤然停了下来。
微微撑起自己的身体,光线透过落地窗落在他的脸上。
深邃的眉眼残留着未曾散去的情一欲,盯着她的目光隐忍又克制,“慕念晚,是不是以后你都是这幅鬼样子?”
慕念晚:“……”
她动了动自己被他扣疼的手,没能抽出,目光动了动,看着他,“不然呢?你希望我怎么样?”
霍靳深被问的一噎。
“拒绝你不高兴,听话你也不高兴。”她望着眼前的男人,似笑非笑的勾唇,“你总不能还期待我欢天喜地脱光了等你来临幸吧?”
霍靳深全程拢起的眉头就没松开过,触及她眼底的冷漠,心却骤然一紧,那已经快要探入裙底的手生生顿住,然后抽了出来。
“你到底在不满什么?”
之前,对于婚礼她不说特别期待,可霍靳深也感觉到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