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府书房,香炉烟气飘飘,静心凝神。
马秉将师父拉至一旁问话,声带几分焦急地道:
“师父,这黄家长女什么来头,这‘象棋’在城中才不过才流传三个月,这女子的棋力都堪比我二师父了。”
法正一捋山羊胡,气急道:“老夫早就命你上门履约,你偏不听,屡次找借口推脱,这回傻眼了吧!”
随后,他狠狠地瞪了徒弟一眼,淡淡地为马秉介绍道:
“黄权长女,三岁识千字,五岁背古诗,七岁熟读四书五经,八岁精通诗词歌赋。”
“六艺八雅、五德四修,全方位培养。”
说着,法正眼一横,纳闷道:“你马家行商不是有自己家的情报来源吗?这么重要的事儿,你不知道?”
“靠!”
马秉闻言口上轻啐,他想起自己先前让马昭去寻来的情报,不知是被何事耽误了,此刻还静静地躺在关府卧房桌上。
他抬手抚着脑袋,讪笑着回道:“这不是‘轻敌’了嘛!再者说谁能想到他黄公衡培养一庶出女按照嫡子的方式培养。”
马秉心下大骂黄权脑子有病:
“这不纯纯没事儿闲得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