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氏一走,父子二人皆松了一口气。
马良拍着儿子的脑袋,说道:
“秉儿,先前为父也是心急,还望你日后勿要如此看人,交人先交心,你可懂得?”
“儿,知道了!”
马秉拱手而拜,表示自己受教,不会再如此了。
马良见长子这副孺子可教的模样,心中甚慰,随即拍拍他的肩膀,亦离开了书房。
议事过后,时间还早,月光当头,落叶簌簌。
马秉在庭院中开始练习关银屏教给自己的步法,虽然几日未在关府受嫣儿的“折磨”,但他可不敢懈怠半分。
若是过两日回去,步法退步。
那藤条抽在腿上的滋味儿……
嘶~!
别提多“酸爽”了!
一段挥汗如雨的时光过后,马秉美美地在豆蔻的服侍下洗了澡,随后领着小丫鬟回了卧房。
每日睡前都是马秉最为享受的时光,豆蔻小手在马秉身体游走,为自家公子释放着一日的疲惫,按到爽点之时,马秉口中不由得发出一些奇怪的、令人遐想的声音。
舒适过后,豆蔻揉了揉酸胀的小手,随即为公子暖床。
马秉顺势将小丫头揽入怀中,入睡。
一夜好梦。
……
马府夜晚静谧,马秉睡得香甜。
美妙地时光转瞬即逝,鸡鸣未至,拍门声先到。
马良唤下人前来叫醒马秉,一同乘车去上早朝。
寅时,还不到四点,马秉的大脑被强行开机。
他在豆蔻那双香软小手的辛勤服侍下,哈欠连连之中,穿戴好衣物。
锦衣少年郎,亦是萎靡少年郎。
马秉顶着两个严重的黑眼圈,睡眼惺忪地出了卧房,脚步虚浮。
此时,马良身着一袭黑衣,早就站在庭院中等候长子。
他早已习惯这个时间出门,因此并未显得困倦。
马良一看长子迷迷糊糊的模样,心中稍有心疼。
随后,他上前轻轻抚了抚儿子的脑袋,轻声说道:
“秉儿, 醒醒,一会儿上车再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