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权仰头稍思片刻,手中砸拳,下定决心,随即开口说道:
“我家文君虽是女儿身,但心中壮志不输男儿郎!无论诗词歌赋,还是琴棋书画都是不输寻常书生。”
“虽然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一说,但我曾答应幺妹儿要为其寻个有担当、有见识的郎君,因此你这徒儿若想娶我家幺妹儿,得拿出真本事!”
法正见鱼儿上钩,立马收杆,赶忙开口应下,道:
“黄公衡,你且出题,无论是何,对我这徒儿来说,不过是信手拈来罢了!”
马秉闻言,小脸拧成麻花,双眼滴溜圆地瞪着自家师父,心说:
师父,这是谁给你的自信啊!
我这么有才,我怎么自己都不知道!
法正这会儿同黄权说着话,又抽空递给自家徒儿一个且安下心的眼神。
马秉面露无奈,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心中直呼:
这三师父比先前张府的二师父还霸道,
看来自己继“被迫拜师”、“被迫娶妻”之后,又要多一个“被迫娶妾”!
既然拒绝无用,自己还是想想如何同师姐解释吧。
马秉此时已心无杂念,一门心思地考虑如何能少挨一顿鞭子,完全没有注意到身旁两位士族之首宛若菜市场大妈一般讨价还价地商讨题目。
……
一炷香过后。
事情尘埃落定,二人商议结果是日后马秉寻一时间,去黄家同黄家女儿比过三场:诗词、棋艺、琴技。
二人稍后又闲叙片刻,法正起身相送黄权,马秉似行尸走肉一般同师父走了一遍流程。
送走黄权之后,马秉在师父的呼唤声中,眼神好似恢复一点神采。
他目光仍有些呆滞地问道:
“师父,且先不说如何同嫣儿解释此事,就这‘诗词’、‘棋艺’、‘琴技’三样,哪一样同我沾边,徒儿我是哪样都不会啊!”
法正闻言呲牙一乐,歪头靠近说道:
“徒儿,你当我不知军中近日传诵的《出征》?”
?
什么《出征》?
马秉心中疑惑,不知师父在说什么。
法正见徒弟一脸迷糊的样子,开口缓缓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