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秉脑子仍然混沌,两种声音在他脑海交织缠绕,他能模糊地听个大概:
“系统…上庸?子严…君侯…救援?”
这些词汇如同乱码一般在他的意识深处闪烁,令他感到无比困惑。
第三次世界大战了吗?
随后他又晕了过去。
殊不知,此三战非彼三战!
此时,军医匆忙入帐,先是伸手摸了摸马秉额头,拆开白布看过伤口,又诊了脉。
一脸不可置信。
将军见军医神色有异,心中不禁一紧,下意识地握紧拳头,声音沙哑地问道:
“吾儿如何?”
军医闻言,转头施礼,脸上满是欣喜之色,开口恭喜道:
“将军,大喜啊!小将军福泽深厚,自有上天庇佑。病症减缓,小将军有救了,只需回成都静养半年便可恢复如初。”
“好!好!好!”
中年将领连声大喝,又道:
“此番多亏先生妙手,回到成都,必有重谢!”
“实非在下之功,小将军自有天佑,在下才疏学浅,未能及早治好小将军,已是罪过,岂肯居功!”
军医赶忙摆手推辞,随后又为青年重新换药,又叮嘱道:
“将军,药已新换,路途遥远,还是请尽量减少颠簸为好,最好先让小将军静养!”
中年将领点头表示明白,挥手示意众人道:
“好,都退下吧,即刻整军,准备启程前往上庸。”
……
路上,马秉躺在担架上,被两位亲兵抬着向上庸进发。
一路颠簸,马秉被颠醒后仍有些迷茫,他诧异地望着周围茂密的山林,心中充满了疑惑。
自己不应该在马场吗?怎么跑到荒郊野岭来?
这怎么还有一群身披甲胄的士兵在行军?
正当马秉努力回忆发生了何事时,突然头顶又是一阵几乎无法忍受的剧痛,他试图伸手摸自己的头顶,却再次两眼一黑,昏了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