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瑀认同的点点头。
的确是这样,自从陛下因为谏言,赏赐了孙伏伽之后,朝堂上的御史们,那就跟闻到味儿一样,这可算不得什么好现象啊。
萧瑀自己就深受这样的苦楚。
所以,朝堂上的人说泾阳王如何如何,他没有相信。
一来,泾阳王再如何,他的封地,相安无事,离着长安城这么近,没有听到有谁说,泾阳县庄子上不好的。
二来,萧瑀也相信陆德明,去年夏天,陆德明也在庄子上住过一阵子,他都没说什么,旁人说的,那就更不可信了。
“去年阎少匠在这边待了有半年左右,主要就是来监理泾阳王修的新宅子的事儿,阎家的兄弟俩,在这方面上,都十分有造诣,正是如此,泾阳王才会请他过来。
而修建宅子,不管是用工,还是用料,那都是泾阳王自己掏钱。
庄子上的人在农闲的时候,都会到那边工地上去干活,按照干活的天数领钱,中午还管一顿饭。”
陆德明跟萧瑀解释着:“用人多的时候,不仅仅是他封地范围内的庄子的人会过来,连带着十里八乡,其他地方的人,都会过来找个活儿做,挣钱养家,因此,莫要看新宅子那边声势浩大,用人颇多,但是仔细想来,泾阳王自己掏钱雇佣他们,用的人越多越好啊。
这样就会有更多的人,在闲暇的时候赚到钱,他们手里有钱了,家里的日子也会过得更好一些。”
萧瑀抚须点头。
是这个道理。
而泾阳王,他也并不缺钱。
整个长安城都知道,茶叶的买卖,是泾阳王府的,除此最赚钱的买卖之外,还有家具作坊,还有变蛋作坊。
甚至,还冒出了新的“武德酒”。
萧瑀能够想到,这酒水,将来所赚取的钱财,恐怕又是一笔巨大的收益啊。
“泾阳王财大气粗,但是在庄子上的作为,却是令人敬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