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还没说完,景砚的掌心就贴在了她唇间,温温热热的:“不许说自贬的话。”
月姜咽了咽喉咙,把刚才的话略过去,继续说下一段。
“那时你为何不拆穿我,还真跟我做了夫妻以诚待我,你都心里清楚我的来历,也定知月国让我出来的缘故。”
“连我对你根本没真心,你都不在意吗?”
月姜在月国多年耐心训练是必不可少的,这会她才知道景砚的耐心比她更可怕。
即使有疑,居然能一直放心里不问。
景砚能不在意月姜的真心吗,可她就是受过调教出来的,真心已经百炼成钢,他如何去轻易撼动。
唯一让他仍与月姜走过来的原因,兴许是他早早便被月姜俘获了,他看得见月姜的良善,看得见她的体贴,还有在一起时被她偶尔散发的纯粹吸引。
月姜身上没有十恶不赦的污秽,她只是想生活的安稳,性命无忧。
这些,月姜却是要她用自身去换。
对景砚来说这并不是她的缺点,唯一让他失落的便是曾有段时间,月姜的心总让他有抓不牢的无力,慌张,还有苦涩。
甚至在月姜被掳去安国没有消息时,景砚还害怕她知道自己骗了她,安承焕才是她要和亲的人选,会不会轻易便忘记了自己。
景砚那时的念头一出,已经不在意月姜心里到底爱不爱他,他只想将月姜再抢回来。
景砚其心之劣,竟是庆幸月姜心肠冷硬,这样他总有机会让月姜得知自己才是最好哄的人。
直到去了安国景砚才知道,月姜已完完全全对他交心生情,他当然满心欢喜。
景砚合出两根手指,探到月姜胸前,黑压压的长睫遮掩住了他的双眸。
月姜看在眼里无端有来势汹汹的压迫,她的双臂就在景砚轻轻推动间落到了两旁,痒痒麻麻地袭遍四肢百骸。
月姜亲眼见景砚目的明确,轻抚着那处曾被他咬出牙印的所在。
景砚柔柔摩挲打圈,哪怕那处已没了任何痕印,他目中依然爱怜。
“哪能不在意,不然当时会不小心让你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