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姜将手串还给弦歌,对她道:“刚才看见程素云对你颐指气使,想来周旋程家很辛苦,你想搅和程郑两方,艰难异常。”
弦歌接过手串,笑的毫无心酸之色:“火气功夫,太子妃应该懂得不需看在眼里,除了程素云一点点言语为难,我在程家其实还不错。”
弦歌话音还没落,景砚从另一头的廊上走过来,他一远望就看见月姜坐在外面,脚步急冲冲走过去,话语里担心不已。
“姜儿,你怎么在外面坐着,不冷吗?”
弦歌笑:“看来太子妃真把殿下拿捏的死死的,这会儿功夫都担心着,弦歌更不敢觊觎了,免得自取其辱。”
月姜倒也没想到景砚会找来,不能让他发现自己跟弦歌有关系,她起身叮嘱。
“如此,你小心为上吧,若做什么有我帮的上的,你直说,时辰不久了,你也快回去吧。”
“不忙,您随殿下回去就好,我等等人,”弦歌看着月姜离去,她现在还不能回去,要等程素云回来。
月姜已经想到应该是程素云,不过这不是她的事了。
她向前迎了景砚几步,景砚没说二话就将身上的大氅先脱给了月姜披。
月姜发懵:“殿下,我披了狐裘。”
“也不如孤的厚实,你怎么会在这坐着,”景砚给月姜披上大氅还不止,摸着她的手心是热乎的才安心。
他朝凉亭的方向看了两眼,狐疑:“那是程家人,你怎么会跟她走一块。”
“你怎么知道她是程家人,殿下,你居然背着我看别人?”月姜佯气。
景砚无奈:“孤不是瞎子,宴席上她就坐在程素云旁边,知道很难吗?她没对你做什么吧?”
“不难,”月姜被景砚这话逗笑了,解释:“她就是等人,我透透气,就站那跟她说了几句话,没事的。”
为了避免景砚唠叨,月姜低头苦恼地看着拖地的大氅:“可是妾嫌重啊,压的都走不动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