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其他味的熏香,自然……,”月姜故意打顿,声音更绵软旖旎。
“也是会熏的,用来专门熏给殿下闻,好让殿下可怜可怜妾,莫欺负妾欺负的太狠。”
“姜儿,不可口不择言,”景砚跟月姜问正经的,奈何月姜总能将话引到昨夜。
好似昨夜自己碰她碰的狠了,犯了不可饶恕的滔天罪行一样。
景砚双眸阻不住地落到了月姜圆润饱满地胸前,竟有种能隔着衣物再望见那上面两抹落梅似的。
景砚脸庞骤然发热,手中的香囊都在不经意间攥紧了,致使里面的香料哗哗落地。
月姜和他的目光,同时望着洒落不止的香料,景砚欲解释:“孤……”
月姜眨眨眼,虽然面上满不在乎,但话里带着少许的庆幸。
“还好,还好,这只是妾的香囊而已,殿下攥坏了,妾可以再换一个,不是妾的那里就成,妾可伤不得这样。”
景砚:“……”
什么这里,那里,那里,这里,昨夜她碰自己的地方不多吗。
他碰月姜之前明明让她乖一点,他会轻的,偏偏人一点痛一点苦都吃不得,不仅叫的可怜兮兮,还抓他挠他。
就这般,大清早的还信誓旦旦地要给他生孩子,真是嘴一张不顾后果。
景砚要去找容英,他要重新问问月姜的事,让他查查月国美人的来龙去脉,看究竟是不是自己受安承焕欺骗了。
月姜压根不是那种长袖善舞的人堆里出来的,不然怎么总是频频没个忌讳。
“孤昨日醉酒,头疼,先回去吧,”景砚收起手中破损的香囊,不打算再继续追问下去。
转身走了两步,景砚竟听月姜突然在他身后福礼:“妾恭送殿下。”
他的步子一顿,狐疑地回头,而月姜已经背身而走了,景砚皱了皱眉喊道。
“站住!”
月姜闻声停下,不明所以地回头:“殿下,怎么了吗?”
“你与孤成亲了,不用再住栖鸾殿,该与孤一块回东宫,”景砚向月姜提醒。
提醒完他心里又闷,月姜难道自己心里不清楚,她如今该住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