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此有什么异议吗?”
何晓梅擦擦眼泪,半晌,才支支吾吾的蹦出来一句,“她们、她们都是一伙的。”
宿管:“……你别管是不是一伙的,我就问你,这话,是不是你说的?”
何晓梅咽了咽口水,在宿管的眼神下,到底是畏畏缩缩的承认了,“是、是我说的。
可是,像她这么不矜持的大姑娘,也是人间少见。知青点咋就没地方睡下她一个人了?
就算是炕上不能睡,那地下还不能打个地铺了吗?
非得向人家家里借住,你借住就算了,居然还跟人家结婚了,这给人家的感觉,可不就是感觉有了首尾。
那我这么说也没错呀,我只是想着姑娘们都洁身自好些,不要做那上赶着的买卖。”
说罢,何晓梅还瞄了一眼温然,意有所指的,“自轻自贱的人,没有好下场的。”
宿管:“……”
她也没想到,事到如今了,这个叫何晓梅的,嘴巴子居然还这么能瞎掰。
这跟造谣生事有什么区别?
知青点住不下,在大队长的安排下,去老乡家里住,是很常规的一个操作。
只要两方愿意,咋不行呢?
一码归一码。
就算是两个人后面在一起了。
怎么就不能是两个人在同一屋檐下相处了,发掘了对方的好,日久生情了呢?
就非得说是,人家大姑娘不检点,摸到了那男人的炕上。
要她说啊!
这挨的打,还是少了点,该再多挨点,啥时候学会说人话了,啥时候再停手。
温然淡定转身,看着何晓梅,真诚发问,“你是不是,真的长了一身贱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