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装好之后,刘瓦匠就点火烧窑了。烧一次窑用了五个时辰,烧柴大约一万斤。村里派人连番去山里搞柴,实在是烧得太快了。
前一个时辰预热,中间两个时辰把下面的瓦烧红,后面的两个时辰则让火从下往上逐渐烧红。
快烧到上部的时候,刘瓦匠就用火把在火道和火眼上面引火,让火苗从火道和火眼里烧出来。
火苗烧出来也是分片的,有时是从中间先出来,有时是从窑壁处先出来。
刘瓦匠根据经验可以判断出火苗快要出来的地方,就让烧窑的俩儿子把那个地方的火烧大一些。
火苗出来以后,过一会用半边瓦片盖上,让火回烧最上面的瓦坯直到烧红,就用透气性好的砂土盖上,如此往复。
等到所有的火道和火眼周边的瓦坯全部烧红盖上瓦坯片以后,刘瓦匠招呼儿子不用烧了,将砂土柴灰用水泼湿把窑门封堵起来。
窑上面用砂土全部覆盖大约一尺厚做成围堰,围堰里面倒满水,让水慢慢下渗,边下渗边加水,直到刘瓦匠根据经验判断让停止加水为止,这个时间大约费了三天。
在上面覆盖砂土的同时,还将砂土柴灰用水泼湿把窑门封堵起来。
“这样闷着大约七天左右,就可以扒开砂土降温,第八天以后就可以出窑。
烧出来的新瓦呈灰白色,如果没有烧熟,或者水没有渗透,瓦就会呈暗红色,强度也没有灰白色的瓦硬。”刘瓦匠对着一众观看的四大巨头和村民们说道。
至此,刘瓦匠一家四口也终于松了一口气。
王小帅看着这个过程,庆幸没有自己动手,不但费时费力,更何况凭经验的那几个关键步骤,不是自己这个门外汉玩得来的。
专业的事情交给专业的人,再次印证这句话的正确性。
八天后开窑,不急于这一时。刘瓦匠带着家人也回到镇上自己家的那个瓦窑上,开窑的时候再过来。
村里又继续着砍树、砍柴的动作。
学堂也开学了。
同时田间也不能荒废了,时不时也得抽空去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