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适合做那样的事。”简直费力地挤出几个字。
“为什么不适合?”
沈望京直勾勾地望向他。
屋里,只开了一盏壁灯。
所有细微光亮里,他的眼神尤为突出。
仿佛要将人置于火上烧。
“就是不适合。”简直移开目光,望着自身投射出的暗影,不敢用力呼吸。
真不知道沈望京的脑袋里装了多少黄色废料。
只是帮忙取腿环。
就要得寸进尺一次。
再同床几次,恐怕会失身。
有节奏的心跳声在耳边回荡着,简直轻拍胸口,指尖摸上烧红的耳根,毅然决然地说:“我不做和黄赌毒沾边的事。”
“嗯。”沈望京跟他走进卧室。
两人和往常一样平躺在同一张床上,简直明显局促很多,转身面朝墙壁。
沈望京从身后抱住他。
视线望着他微蹙的眉毛。
“你的呼吸烫到我了。”
炙热的鼻息似羽毛挠着耳廓。
简直耸肩,爬到床下,拎着枕头向上铺扔去:“我明天要去打耳洞,耳朵不能受热,我们分开睡吧。”
沈望京不说话,静望着他的身影。
月底,幼稚园举办亲子活动。沈望京和简直早早地赶往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