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简直心慌慌,连连摇头。
“那屁股上的手指印是怎么回事?”白小花问。目光不断下滑,盯住那深浅不一的指印来回看。
形长且细,是双好手。
简直惊慌侧头,扯起裤子布料,看了两眼,抿唇说谎,“这是我自己弄的。”
说罢,他放下筷子,跑到水池前,用水沾湿十指。
双手贴上屁股乱揉一通,打乱沈望京留下的痕迹。
白小花看穿他的心思,手握住门把手,“谈恋爱了也没有关系。”
“你这一生最重要的事就是让自己幸福。”
“真没有。”
锅里的水沸腾起来,简直关火,拎勺,捞饺子。
“切记!”
他的话像空气,被自动忽略。
白小花发表完意见,退步说教,“不要过早地发生关系,这对女孩子不公平。”
“您怎么就是不信我呢?”
心虚的人总喜欢用大嗓门掩盖惶恐。
“我信你。”
简直不敢和妈妈对视,端起碗,大步冲进卧室。
刚把碗筷放在书桌上,班景紧随其后,立起手机,“沈望京找你。”
摄像头拉近距离。
简直屏幕上的画面,很自然地拉开椅子,张口吞了个饺子。
“什么事?”
馅水烫疼舌尖,三个字全发成卷舌音。
沈望京用拇指盖住摄像头,扬唇轻笑。
他一步上床,翻身侧躺,疯狂截屏,“明天,我去你家找你玩。”
“不可以。”简直闷头吃饭,没有注意到他的视线停留自己脸上。
“那你来找我。”
沈望京大方让步。
“咱们不可能每时每刻都待在一起,你不能太粘人。”
“你想的话就可以。”
沈望京说,拼命地捕捉他的视线。
可惜简直没有心,只顾着吃饭。他囫囵吞枣地吃完一碗饺子,指尖戳了戳碗沿,目中闪烁着恳求的光芒,“你帮我再盛一碗。”
“自己去。”
班景挥手把碗推远,埋头解算数学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