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望京。”季寰说,“我最近收养了一只流浪猫,可它总躺着不动,能不能麻烦你周末来我家帮忙看一看?”
黑亮秀发在冬日暖光下浮出绸缎般的光泽,禾月再次出声:“那你应该带着它去找宠物医生啊,找简直有什么用?”
谁能有医生专业呢?
止住沾沾自喜的小情绪,简直认真附和道:“是啊,学长,要先带它去看医生。”
“好。那我试试。”
快上课了,季寰笑着离开。
“你很讨厌季寰吗?”
这么问,是有原因的。
禾月在学校很文静,有空就补觉,从不主动找他们玩。
“嗯。”面对质疑,她大方承认,“我很讨厌季寰。”
班景好奇地问:“怎么回事?”
小主,
禾月高冷转身,“你记不记得舒姝?”
问题是抛给简直的。
简直点头:“记得。”
舒姝是高三学姐,总是欺负苏镜。
双方还交过手。
简直不会忘记。
禾月继续说道,手卷动着书页,“她是我朋友,之前和季寰谈恋爱,季寰说想看看她的镯子。她就拿给他看,后来镯子丢了。”
“季寰说是在班里丢的,趁着体育课同学不在,挨个搜找,最后在你朋友苏镜书包里发现了碎掉的镯子。”
简直仗义执言:“苏镜不会偷东西的!”
“你怎么确定?”禾月举证反驳,“你们认识多久?就因为她是弱者,你就同情她。那镯子是舒姝妈妈的遗物。霸凌行为是很不对,但季寰和你朋友没错吗?”
“也许两个女生都没错。”姬小小提出中肯的看法,“这事是季寰在捣鬼。”
“我不明白,他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禾月说。
“坏人做事不需要目的,只要能看到别人因这件事痛苦,受惶恐折磨,他就会很开心。”姬小小说。
“这么说,你们认识?”禾月问。
朋友的事一直是她的心结,她想找出真相,还舒姝清白。
“不熟。”姬小小说,“略懂变态心理学。”
“嗯。”
禾月点头说道:“我和舒姝是好朋友。”
“我不太关注学校的事,直到过年才知道她出事了。我很清楚她的为人,而且警方断定的结果是互殴,苏镜的父亲向我朋友家索要六十万。”
“据我所知,苏镜目前正在准备出国留学。”
她一句接一句地说着。
简直迷糊了,“禾月,你到底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