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蟜没能说服嬴政去韩国要个质子回来,有些怏怏的离开,还想着有机会再与嬴政说。
嬴政也思索着成蟜所说的人,能在他身边做到御史大夫么?那定然是有些本事的,该遣人去查一查。
“墨淮,”嬴政唤到,“去新郑查一个叫张良的人。”
一道人影应诺离开。
嬴政依旧立在地图前,天下凝一的大计在心里演了一遍又一遍。
成蟜去寻嬴朝,嬴朝忙的顾不上理他。
成蟜去寻嬴子婴,嬴子婴有事脱不开身。
成蟜有些茫然,为什么?为什么他们好似都对他避之不及?
成蟜一个人闷闷不乐的炼盐,也不允许旁人帮忙,最后将精盐装起来的时候,巴掌大的小陶罐堪堪装满……
成蟜看着一罐子盐发呆。
好难过啊,阿兄阿姊都不关心他,朝阿兄和小叔父也不理他。
大母倒是一样疼他,可是大母存了跟阿兄作对的心思。
成蟜有一丝恍然,是了,大母存了跟阿兄作对的心思,大母拿什么跟阿兄作对?自然是他。
月亮挂在树梢上,成蟜翻来覆去睡不着。
……
“阿姊,成蟜来了。”成蟜扬声道。
待到看见成蟜的身影,嬴栎才应道:“嗯,快过来用饭吧。”
嬴栎也是真的服气,这人说每日来她这里用朝食,就真的来,刮风下雨雷打不动一天不落。
成蟜安静扒饭,阿姊虽然没有关心他,但阿姊也没有嫌弃他,没有像旁人那样避之不及。
用过朝食,成蟜又问道:“阿姊与成蟜一同去咸阳宫可以吗?”
嬴栎也无事可做,便应了下来。
咸阳宫,嬴政捏了捏眉心,这小子又来了。
『阿兄要是问,我怎么解释啊?』
『我说阿姊教的,会不会换来阿兄阿姊一起揍我?』
『唉~』
『阿姊要是揍我就好了。』
嬴政挑了挑眉,阿姊也来了?这小子听起来很想挨揍?
曲台宫。
嬴栎揖礼后便坐在一边,打算等着成蟜说完事情离开后,与嬴政说一说成蟜这些日子去她那里都做了什么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