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越撇撇嘴,“好吧,你怎么不要呢?公主又给了一个脑瓜崩。”
苏角笑起来,“你还小,第一次出征,难免兴奋,公主是太担心你了。”
咸阳宫。
嬴政悠闲的看太史令编的六国的史书,阿姊说得对,这些东西要给宗室子弟好好看看,不好好干,就会完蛋。
扶苏忙的团团转。
“阿父,你也不能什么都不管了吧?”扶苏看着厚厚一摞奏折垮着脸。
“阿父今日休息一日。”嬴政说道。
扶苏抗议,“阿父昨天也是这么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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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政轻咳一声,“啊?阿父忘了,好吧,阿父给你帮帮忙。”
扶苏:?
帮帮忙?谁给谁帮忙?
李牧的将军府。
李牧病了,常年奔波在外,经常吃不好睡不好的,且年纪也大了,这一病,就很糟糕了。
嬴栎只知道李牧病了,去了几次,都被李牧拒之门外。
嬴栎挠挠头,这人怎么回事?人老了,念旧了?念起赵国了?记仇了?
不应该呀?
“左车,李将军怎么样了?”嬴栎问起李左车。
李左车眼眶微红,“公主,大父不太好了。”
嬴栎拧起眉,不太好了?“我可以见见李将军吗?”
李左车摇摇头,“大父说不见公主。”
“那我硬闯了?”嬴栎说道。
李左车一怔。
嬴栎转身往室内走去,她只知道李牧病了,没想到病成这个样子,不太好了吗?
但嬴栎终究没闯进内室,只是站在外面,扬声道:“李将军。”
少顷,是李牧带着一些虚弱的声音,“公主,公主回去吧,莫要给公主过了病气。”
嬴栎叹了口气,“抱歉,李将军,将你留在大秦,从一开始,就是我的主意,你若是怨我……”
“公主,”李牧打断了嬴栎,“臣没有怨,虽然臣未曾向西向更远的地方驱逐匈奴,却也亲手破了东胡,臣没有怨公主。”
直到嬴政去探望李牧,嬴栎依旧被李牧拒之门外。
后来,嬴栎画了一幅年轻时的李牧的画像给了太史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