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国都城与秦相距甚远,赵国在内,诸侯之军在外,是能攻破秦军的。”
“此战不可。”
嬴稷不高兴的走了,难道没有你白起,我就拿不下邯郸么?
王龁替代了王陵,可战事依然没有什么进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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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邯郸真的攻不下么?”嬴栎忧愁托腮。
“很难,长平之事,赵人死者不得收,伤者不得疗,涕泣相哀,戮力同忧,耕田疾作,赵国现在上下同心。”
白起耐心与小徒儿讲解此战不行的原因,“在外又有楚魏援军,与燕齐交好,积虑并心,备秦为务。”
“况且,秦国也在长平损失惨重,又经历了饥荒,国内本就空虚,若是再拼尽全力去攻邯郸,恐怕……”
嬴栎点点头,“那师父,我们用一场很难赢得的征战,去将我们在赵国的质子换回来,赵国会换吗?”
“赵国兴许会,可秦国却未必会。”白起答道。
“我去跟曾祖父说,”嬴栎站起来欲往外走,“若是曾祖父同意,师父陪栎儿去,可好?”
虽然不明白小徒弟为何忽然提起此事,白起还是点点头,王上不同意就不去,同意了去一趟也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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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祖,我有重要的事情和曾祖说~”嬴栎在案几的一侧卷着嬴稷还未来得及收起来的竹简。
嬴栎抬头看了看曾祖下首的两个人。
嬴柱笑道:“怎么,有什么小秘密是大父不能知道的?”
嬴栎摇摇头,“大父什么都能知道,只是,应侯,要听么?”
“若是不便,王上,臣回避。”应侯范雎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