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赢微微点头,神色未变,继续开口道:“朕并非要将江湖赶尽杀绝。朝廷镇武卫监管,只为规范江湖秩序,防止门派之间争斗不止,祸及百姓。且所有门派土地山头收归国有,门派向朝廷租借山头土地需按时交税,此乃常理,天下之地,莫非王土。”
柴赢的语调沉稳,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眼神深邃而冰冷,仿佛在告诉众人,这是既定之事,不容更改,那冰冷的目光似能穿透众人的内心。
张问初闻言冷笑一声:“陛下,江湖门派多依赖山头土地为生,如此一来,门派生计堪忧,又怎会心甘情愿接受?这岂不是要断了江湖门派的根基?”
柴赢脸色一沉,双眸中瞬间爆射出如实质般的凛冽寒光,那股源自皇权的无上威严如汹涌波涛般席卷而出。
“记住,朕是命令尔等听令行事,没有尔等讨价还价的余地,朕给尔等一条活路,不代表尔等可以在朕面前放肆!”
柴赢冷哼一声,整个营帐内的空气仿佛瞬间被冻结,沉重的压迫感如山岳倾颓般直压向张问初。
张问初只觉胸口如遭重锤猛击,呼吸瞬间急促起来,双腿也开始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但仍强撑着不肯屈服,咬着牙硬扛这股可怕的气势。
然而,柴赢的威压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且愈发强盛。张问初终于抵挡不住,“噗”地一声喷出一口鲜血,双膝一软,重重地跪倒在地,面色惨白如纸,嘴角挂着血丝,眼神中却依然带着一丝倔强与不甘。
凌霄子见状,心中大惊,原本想要求情话语也硬生生地咽了回去,深知柴赢这是杀鸡儆猴,以雷霆手段立威。
柴赢收回目光,不再理会张问初,缓缓出声道:“当然,朕亦不会亏待江湖门派,各派弟子有品行优良想报效国家者,可加入军队或入镇武卫为官,共享朝廷俸禄与荣耀,这是朕给诸位的一个机会,也是江湖门派融入大秦的契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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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听后,陷入沉思。凌霄子微微皱眉,思索片刻后说道:“陛下,此等变革,虽有利有弊,但陛下旨意已下,我等江湖人士若公然违抗,亦是自寻死路。只是希望朝廷日后监管,能公正公平,莫要让江湖门派寒心。”凌霄子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无奈与担忧,眼神低垂,似乎在思考着门派未来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