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路上，清霜好奇问章阳：“你在驿馆里给使团说了什么？为什么他们能放你离开，慕费死了，慕靛好像一点也不伤心，使团的反应好奇怪！还有你，为什么要模仿慕费的声音讲话？”

清霜一股脑，把心中所有的疑问，全部抛出来。

章阳看着她：“你这么多问题，我怎么给你讲？先回答哪个？”

“不知道怎么讲，就一个一个讲呗！又不赶时间！”清霜察觉自己问的问题的确有点多，碍于面子，不肯弱了气势。

“慕费又没死，他们报什么仇？”章阳有意没告诉清霜真相，不是欺骗，而是怕她接受不了，还须费口舌来解释。

谁知清霜停下脚步，一本正经的看着章阳：“还想骗我？你骗得了别人，却骗不了我，人死之后，魂魄归于泰山，我问过师父三魂七魄的归处，魂魄根本不会附身于你，你撒谎！”

清霜是国师的关门弟子，自幼跟国师学习道法，受道家思想影响很深，认为人死后魂魄归去的地方，不同于佛家。

“封建思想害死人啊！”章阳心里暗骂。

清霜双臂环绕抱着自己肩膀，仿佛已然洞悉章阳所做的一切，目光炯炯，盯着章阳，仿佛在说：“给我一个完美的解释 ！”。

看着她一副老成的样子，章阳忍不住笑道：“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我可是能让人起死回生的人。别忘了，国师大人能够炼丹成功，也是经过我的指点。”

清霜半信半疑，还不想认输，追问：“那慕费的声音，是怎么回事？魂魄可是不会说话的！”

“你说的是这个吗？”章阳运用腹语反问清霜。“这是腹语，你看我的嘴巴一动未动，却可以用肚皮发声！”

“肚皮还可以说话？”清霜满脸不可思议，这事听都没听过，好奇心上来，想看个究竟，伸手就来掀章阳的衣服。

章阳慌忙抓住她的手。

“你干什么？堂堂大周公主竟大庭广众的脱我的衣服？”

章阳这么一说，清霜立即醒过神，羞得小脸通红：“我只是好奇，一着急而已。”

“你若想看，等回到府上，我单独表演给你看，让你看个仔细？”章阳故意出言挑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