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称呼,没有落款,没有时间,甚至就连便利贴上的字,都是打印的。
但是我猜,这筒球应该是昨天那个帅哥给我和阿璇的。
我抬头看向二楼他的窗台,他果然在那里。
我向他招手示意,他也向我微微点头。
这一回,我确定他是在跟我打招呼了。
我拿起手里的球筒朝他示意,他再次点头,仿佛是在告诉我,球是他送的。
我还注意到,昨天我们打到二楼窗台上的羽毛球,现在竟然还在那里。
这人挺奇怪的,举手之劳捡个球他不愿意,倒是愿意白送我们一筒球。
“阿锦!”阿璇来了,在远处向我招手。
我随手把便利贴装进兜里,拿着那筒羽毛球向阿璇走去。
阿璇气喘吁吁地跟我说,“阿锦,今天我不能跟你打球了,刚刚我姑姑打电话说奶奶病危,我现在准备跟我爸妈去火车站了。”
“哦哦,奶奶的事要紧,你快去吧。”我冲阿璇摆摆手。
阿璇坐上她父母刚拦下的出租车走了。
我又抬头看了一眼二楼的窗台,他依旧坐在那里,目光似乎落在远处,又似乎没有落在任何一处。
我收起球拍抱着球筒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