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伯特受宠若惊地坐下。
自打他的几个儿子出生,父亲一下子把对他的宠爱都转移到了孙子身上,对他日渐苛责,许久没做出如此亲密的举动。
“知道我今天找你来干什么吗?”
阿尔伯特缩了缩脖子:“呃,又要骂我整天不务正业?”
“臭小子,知道还要我废话!”弗朗西斯科臭骂道,“没错,为父看你整天闲得难受,又讨厌经商,打算给你谋个新差事——你最近是不是和海军的几个年轻人走得很近?”
阿尔伯特老老实实地点头:“父亲是希望我加入海军吗?”
“你?就凭你的三脚猫本事只会害了威尼斯的舰队。”弗朗西斯科看着顿时失落的儿子,嘴角勾起微笑,“不过,我知道有个地方,仅凭你的本事也能有所施展。”
阿尔伯特精神起来,追问道:“哪里?”
“的里雅斯特。”
阿尔伯特目光中流露出几许畏惧:“您是说,奥地利人?”
弗朗西斯科点点头:“奥地利人确实在陆地上有点本事,但在海上简直搞得一塌糊涂,我会把你和你那几个狐朋狗友介绍给皇帝,这次不要再让为父失望了——你那是什么笑容?”
“吓死我了。”阿尔伯特安心地抚摸胸口,“原来是给奥地利人打工啊,我还以为又要开战呢。”
“呸!没骨气的东西!一场仗就给你打出恐奥症了!给老子滚!明天之前不要让我看见你的脸!”
“报告大帅,哨骑探报,敌军大部队解除了对因斯布鲁克的包围,正向我军扑来!”
很喜欢盖里乌斯的一句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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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着罗贝尔的一千人不打,跑来打本帅的七千人?”
法罗成了绷不住的第一人,仰天哈哈大笑。
皮雷涨红脸,但慑于上司的淫威不敢发笑,只好低头眼不见为净。
刚苏醒不久的高尔文当场笑了出来,紧接着被伤口疼得龇牙咧嘴,又痛昏了过去。
盖里乌斯恼羞成怒,把佩剑摔下马:“可恶!世上竟有比我还狂妄的老东西,今天必须给他小刀刺屁股开开眼!头发必须给他拽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