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很好啊。”
傻逼本人如是说道。
过了一会儿,他才后知后觉地回过味儿来:“等会,你刚才是不是骂我了?”
“下一个问题。”伊莎贝尔仿佛没听到他说话似的,“三年前,陛下东征波兰,波西米亚国王战死,陛下撤军归国,留某人殿后,某人虽然完美执行了阻击作战,但在事后率军独走,擅自进攻奥地利的友邦波西米亚,害得陛下声威大损,还陷于意大利与波西米亚双线作战的不利境地。
虽然结果是好的,奥地利夺取了摩拉维亚,陛下也签订了和小莱昂诺尔的婚约,但一个追求乾坤独断的皇帝不可能对属下独走满意,奖赏只是权宜之计,疏远才是注定的结局。”
罗贝尔沉默不语,两只手纠缠在一起,时抓时握。
“且不论之后私自制订自由邦计划这种级别的重大国策,和剿叛归来竟然没有献上一顶叛兵首级的问题,单以上两点,已经完全足够一个统治者向自己的臣下追罪了。”
伊莎贝尔歪头凝视罗贝尔低垂的眼帘。
“你说对吗,‘前’宫相大人?”
加布里埃拉担忧地看向罗贝尔,同样的还有一脸懵状的江天河。
“等等,你说罗贝尔他被撤职了?”
伊莎贝尔质问道:“臣属休假却不予复职,与撤职何异?”
“呵呵。”这时,一直没作回应的罗贝尔突然笑了两声,“布拉干萨家的小女儿,看事情倒是敏锐的很嘛。”
“首先,我的年纪比你大,姐姐我已经二十岁了。其次,宫廷斗争不是儿戏,走错一步就是万丈深渊。”她难得地露出阴郁的表情,“我倒是很好奇,究竟谁给你的胆子,敢在皇帝的宫廷里如此大胆。”
“我有神明庇佑。”
“你有个锤子神明庇佑,要是有神保护,你从一开始就不会被抓到奥地利来。”
他笑着拍拍腰上的咎瓦尤斯剑鞘:“不一样,以前信得是个西贝货,现在这个是真货。”
连约柜都给他摸过了,真的不能再真了。
伊莎贝尔无语。
“哎,罢了,最后送你一个情报吧。这段时间和伊丽莎白母子俩保持距离,不要走动,最好连走动的征兆都不要有,多熬几年,没准皇帝想起你的好,你还有被重新起用的机会。”
“等等。”罗贝尔叫住她,“你告诉我这么多情报,我从来不是那种欠人情不还的人。”
白袍人:真的吗?那我的剑和戒指……
“总而言之,如果你有什么需要,请和我说,我会尽力满足你——在我能力之内。”
伊莎贝尔走到门口,忽然扭头莞尔一笑:“娶我,我们就两清——当然,如果你活过这道坎,当我没说。”
“哈?”
罗贝尔和江天河异口同声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