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他是来揭开秘密的,怎么秘密还越来越多了呢?
奥军进入霍夫堡宫后,第一时间堵在伊丽莎白所在的寝殿,可至于下一步该做些什么,众人便陷入两难之中。
说实话,对如何处置这对母子,罗贝尔一点也不感兴趣,相信其他人也和他有类似的心情。
说一千道一万,这毕竟是公爵的私家事,他们这些外人没理由干涉。尤其是莱布尼茨伯爵,他好不容易才当上贵族,现在只想回家享受生活,心思一点也没放在这里。
博罗诺夫就更别提了,他的脑子大概只有“金金金金”和“权权权权”,其余的事于他而言都是浪费时间。
倒是罗贝尔,被弗雷德里克强行安了个“拉迪斯劳斯的私人教师”的头衔,现在想脱身亦不能了。
“哥几个,怎么说?”博罗诺夫探头探脑,“咱们是就这么进去,还是等陛下来了再说?”
莱布尼茨清清嗓子:“咳,我觉得如此重大的事项应该交给在座各位中权位最高、最受公爵信赖的人来做决断。”
“此言甚善。”克里斯托弗点头赞赏,“反正今晚肯定要住宫里,我等不如先去挑一间心仪的房间,再去我大哥的禁苑打猎、吃烧烤如何?”
“善。”
“妙啊。”
三个狐朋狗友拉上其余的十几名贵族,娴熟地从皇宫仓库里取出二十套打猎装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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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东西,“聚众会猎、养鹰养犬”都是统治阶级重要的娱乐方式。在欧洲,大贵族通常会划定一片林区作为自己的猎区,禁止平民入内,如果有人敢盗伐林木,一律处以死刑。
而且,欧洲贵族划定的猎区通常没有围栏包围,只有几块木牌子警告。只能说,不间断的战争导致频繁的贵族没落确实大大延续了欧洲封建社会的生命,如果换成明朝,光光几十万个朱元璋的龙子龙孙就能把国家活活拖死。
罗贝尔习惯性地跟上克里斯托弗的脚步,却被他反手按在原地。
“主教,你跟过来干什么?”
“呃,啊?”罗贝尔手足无措地说,“不是要去打猎吗?”
这一刻,童年在安科纳的孤儿院被排挤的记忆仿佛重现眼前。
“哦,你误会了。”克里斯托弗拍拍他的肩膀,“我的意思是,你深得大哥信赖,我们已经研究决定了,就由你来处置先公爵夫人,我们就不掺和了哈,告辞。”
说罢,他们十几个人抱着猎具一溜烟地跑了个没影,只留罗贝尔在风中凌乱。
良久,他叹了口气,转身回到了寝殿门前。
愿意让他接下这个艰巨的任务,克里斯托弗真是无与伦比地信任他啊。遥想短短几月前,前者还时常怀疑他用心不轨。
那么,该怎么面对呢?
江天河小心翼翼地把一快大小合适的铁齿轮卡在转轮上,点燃下面的火桩后连忙逃到了防护隔板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