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露出孩子般人畜无害的笑容,向前两步道:“叔叔,可是我的爸爸妈妈说不能随便带陌生人回家。”
“没有关系,叔叔有办法让他们松口。”男人对着身后两人道:“没听懂吗,动手……唔!”
男人难以置信地捂住肚子,身体缓缓倒下。
罗贝尔紧握剑柄,以剑刃在他的腹内狠狠地搅弄,连带着血液与肠子拔出铁剑。
江天河呆若木鸡。
另外两人看到同伴身死,下意识要逃跑。
罗贝尔抓住他们愣住的工夫,冲上前割断了一人的喉咙,追逐着另一人钻进巷子。
五分钟后,他神情谨慎地走出来,剑上的血迹明显翻了一番。
他在第一个死者整洁的衣服上擦拭掉血迹,走到江天河眼前晃了晃手。
“别愣着,回家了。”
“嗯……哦。”
十天时间一眨眼过去。
外城的焚烧工作完美完成,大片大片的居民区化作一片焦土。
安科纳城北再无成规模的森林,只有稀稀落落的灌木丛和小树林,给予了狍子、野狼和野鹿最后的栖身之地。
江天河掀开被子,揉了揉被分泌物硌得发痒的眼角。
她这十天一直熬夜协助着水力磨坊和腌菜坛的筹备工作,在许多村庄和本地木匠的共同努力下,他们成功在西山的河流边建立了五座水力车,足够带动十台石磨转动,暂时缓解了大麦磨粉的难题。
十五岁还是长身体的年纪,需要充足的睡眠,江天河熬了几天的夜,终于坚持不住,在第十天下午睡了一大觉。
当她醒过来时,已是黄昏已昏,将夜未夜之时。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