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着车的老贾忽觉浑身汗毛耸立，吓的他一个哆嗦，但又不明所以，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有种奇特的感觉。有些像是被地方狙击手瞄准时的第六感，但又没有那种命悬一线的杀意。他只是感到一种源自生命本能上的畏惧，好像下位生物在顶级掠食者面前的自然战栗。

凌星见则敏锐的多。

她的眼中亮起圣光，吃惊的看着医疗舱中翻滚升腾的玄奇变化，

她看得出来，石铁心身上酝酿起一种她没有接触过、不太理解的神奇造化。这造化不假外物，不予他求，不是外部能量的侵蚀改造，不会受到异类生命的引诱扭曲。

而是完全发源于自己，发源于生命原初的火焰，发源于人类追求进化、追求突破、追求探索的源动力。

“这……就是他的功夫吗？”凌星见眼中全是震惊，喃喃道：“他没有说谎，他真的没有说谎，一切种种真的是他通过武功修炼来的力量！”

“原来，不只是虚灵，人类也能掌握这种强大的力量！”

“他是一枚最珍贵的火种，和虚灵情报同样重要！”

凌星见自己虽然也掌握着圣光的力量，但她很清楚，这种圣光无法轻易传播出去，她的遭遇很难复制。唯有在极其特殊的情况下，直接面对虚空深处的那块丰碑，并通过了心灵的叩问，才能掌握圣光。

圣光非常强大。

但凡人直面虚空的代价却是……

可是，眼前的石铁心，他身上发生的种种，与圣光无关，与虚灵无关，与绝对特别的个人遭遇也无关。

这是一种可以被传授，可以被复制，可以被学习的力量！

在这辉煌的力量面前，凌星见第一时间想到的并不是她个人，而是——

“太好了，真的太好了！”

“虚灵面前，人类，终于有希望了！”

凌星见脸上，绽放开了无比美丽、无比绚烂的笑容。

可就在这时，奇特、微弱、但让人毛骨悚然的危机感忽然袭上心头。

心灵网络中没有一丝相关讯息，可是凌星见忽然嗅到一丝熟悉的味道。

“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