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本能的记忆,还有体内无法疏解的燥热,让她下意识地回应起来。
陆柏宴气息重了两分,舌尖与她纠缠在一起,越吻越深。
体内的热意被渐渐驱散,江瑶紧皱的眉头舒展开,在对方又凶又霸道的吻里发出忍耐而甜腻的嘤咛声。
炙热的手指在敏感边缘徘徊。
陆柏宴突然按住她的脑袋,对杨勇说,“停车。”
杨勇吓得赶紧把车停到路边。
“你先回去,待会我自己开。”
“是,陆总。”
杨勇下车,头也不回地跑了。
车门关上。
一浪又一浪的夜潮袭来,逐渐沉沦。
......
江瑶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回来的,也不记得后来发生了什么,只模糊记得陆柏宴带走她,之后的记忆就断片了。
等她再睁开眼睛的时候,早晨七点的闹钟正在持续作响。
宿醉后的身体又疲又乏,连带着骨头好像都被碾压过,她困得睁不开眼睛,摸摸索索地去床头拿手机。
手指碰到一个东西。
微凉。
有种熟悉的触感。
她倏地睁开眼睛。
一枚温润的平安扣正静静地躺在那里。
是做梦吗?
片刻后。
江瑶清醒过来,瞬间红了眼眶。
......
紧赶慢赶,踩着最后一分钟到了医院。
江瑶换好衣服,马不停蹄地跟值班医生做交接。
忙完已经快到中午,她敲了敲发昏的脑袋,去自动贩卖机买咖啡。
等待的时候,突然又想起昨天的事。
掏出手机给付晓棠打电话。
付晓棠估计是刚醒,声音里带着浓浓的鼻音,“喂~”
“你感冒了?”江瑶问。
说起这个,付晓棠的火蹭蹭蹭的往上冒。
都怪那个挨千刀的狗渣男,带走江瑶也不说一声,害她以为江瑶被哪个大灰狼拐走了,大半夜的穿个抹胸裙到处找人,最后还不小心摔进泳池,着了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