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宇悠悠醒来,只觉脑袋仿佛被无数钢针猛刺一般,那尖锐而剧烈的疼痛瞬间如汹涌的潮水在脑海中肆意蔓延开来。他忍不住紧紧皱起眉头,双手下意识地抱住头部,试图抵挡这突如其来的剧痛。那疼痛一波接着一波,如风暴中的海浪不断冲击着他的神经,让他几近窒息。
过了许久,那疼痛才如同退潮的海水一般,渐渐有所缓解。他缓缓地睁开眼睛,目光所及之处,是周围陌生又熟悉的环境。那古老的房间散发着陈旧的气息,木质的家具上有着岁月留下的斑驳痕迹。墙壁上悬挂的字画仿佛在诉说着久远的故事,而窗外透进来的微弱光线,给这一切都蒙上了一层神秘的色彩。
看着这一切,林宇的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那情绪如同交织在一起的丝线,有惊讶、有困惑、有迷茫,甚至还有一丝隐隐的恐惧。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这是又穿越了,而且这一次竟然成为了狄仁杰。这个名字,在历史的长河中如同一颗璀璨的星辰,闪耀着智慧与正义的光芒。而如今,他却要以狄仁杰的身份,在这个陌生而又充满挑战的时代中前行。
他静静地躺在那里,努力地整理着如潮水般涌入脑海的陌生记忆。那些记忆仿佛是一部漫长的史诗,画面不断地在他的脑海中闪过。有朝堂上的激烈争论,有案件中的扑朔迷离,有与敌人的斗智斗勇……每一个画面都像是一颗珍贵的宝石,镶嵌在狄仁杰的人生画卷中。林宇感受着这些记忆带来的冲击,他知道,自己即将面临一个全新的挑战,一个充满未知与危险的旅程。但他也明白,作为一个时空旅途者,他必须勇敢地面对这一切,去探索这个新的身份,去书写属于自己的传奇。
林宇,一个神秘的时空旅途者,拥有着穿越不同时空的能力。这已经是他的第 90 次穿越,每一次的经历都充满了挑战与未知。而这一次,他来到了武周年间,这个充满了权谋、悬疑与正义的时代。
此时的大唐,刚刚结束了十几年对突厥的战争,天下太平,举朝欢贺。突厥使团到来,献上价值连城的多宝珠,武则天将长乐亲王李永之女,翌阳郡主李青霞嫁给吉利可汗,以示永久和亲之意。然而,在使团逗留期间,长安接连突发了几件举国震惊的大案。
先是关押朝廷要犯的土窑离奇失火,被秘密关押的犯人刘金失踪。刘金手中掌握着一份关系到江山安全的重要名单,这份名单一旦落到逆党手中,天下将会大乱。接着,随使团和亲的郡主和随嫁的美女、侍从及护卫突然遇刺,议和使团趁乱出城后不知去向。再就是甘南道六百里加急文书送到,言称前来议和的突厥使团刚一入境,就全部被杀死在戈壁之中,只有迎护使团的护卫队队长李元芳一人下落不明。
一支庞大的匪徒队伍,竟然在朝野众目睽睽之下,假冒使团混进长安,而且到了朝上议事,气焰嚣张,朝廷无安全可恃。一百四十六人组建的突厥使团,一百二十人的卫队,竟然全部被害于道,郡主遇刺身亡,一旦吉利可汗得知,刚刚熄灭的两国战火必将重燃。严峻的内忧外患令武则天忧思如焚,心神憔悴。她一面紧急布置边防战备,在全国范围内通缉刘金、李元芳,一面急调被贬为彭泽县令的狄仁杰进京火速破案。
此时的林宇,也就是狄仁杰,正与护卫李元芳在湖州郊外暗查民情。二人来到县衙,看到县令曾泰正在审案,案子是一天之内附近接连发现两具尸体,两个被害人有一个共同的特点,他们都是长安人,死前都自称姓吴,都是在湖州被害,却都没有身份文牒,罪犯现场也没留下一丝可供分析的线索。
狄仁杰看着这两具尸体,陷入了沉思。他敏锐的目光在尸体上扫过,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他深知,这起看似无头的案件背后,一定隐藏着巨大的阴谋。
“元芳啊,你怎么看这起案子?”狄仁杰轻声问道。
李元芳微微皱眉,说道:“大人,这案子甚是蹊跷。这两个死者身份不明,却都来自长安,又在湖州被害,定有隐情。”
狄仁杰点了点头,说道:“不错,这其中必有文章。我们需从这两人的身份入手,查找线索。”
狄仁杰吩咐曾泰,派人去长安调查这两个死者的身份。同时,他自己也开始在湖州展开调查。
他们走访了附近的百姓,了解到在案发前,曾有一些陌生人在附近出没。这些陌生人行踪诡秘,让人怀疑。
狄仁杰心中一动,他觉得这些陌生人很可能与案件有关。他决定派人跟踪这些陌生人,看看他们到底在搞什么鬼。
经过一番调查,狄仁杰发现这些陌生人竟然与多年前的越王李贞有关。越王李贞曾在武周时期发动叛乱,虽然失败了,但他的余党却一直没有被彻底清除。
狄仁杰意识到,这起无头案很可能是越王李贞的余党所为。他们的目的是为了制造混乱,推翻武则天的统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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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找出这些余党的下落,狄仁杰开始深入调查越王李贞的历史。他查阅了大量的文献资料,了解到越王李贞在叛乱失败后,曾留下了一些秘密的据点。这些据点可能就是余党的藏身之处。
狄仁杰带领着李元芳和曾泰,开始对这些据点进行逐一排查。在排查的过程中,他们遇到了重重困难。有些据点隐藏得非常深,很难找到;有些据点则有重兵把守,十分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