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大人,这……”
“哼!太子和祝长安是表哥表妹的关系,肯定护着她啊!”梁大人气得吹胡子瞪眼的:“我看这事,还是得等陛下回来!”
另一个大臣觉得不对:“可是陛下也是德如县主的表舅啊!而且陛下一向偏疼这个表侄女,这……”
“咱们不告祝长安的状,咱们参定远侯总没错了吧?!”梁大人转向御史大夫:“齐大人,到时候就劳您多费心了!”
齐大人有些迟疑:“费心倒不至于,只是这定远侯不是去南境了嘛?他能不能活着回来……还不一定吧?”
“齐大人,这您就是多虑了!”中书令解释道:“我听说东夏那边最近又有异动,这要打东夏的话,还得是定远侯啊!”
“陛下光是想着这一点,就不会动定远侯的!”
梁大人闻言一惊:“东夏?雅阳公主可还在那边呢!当时不是立了条约保五十年太平嘛?这才两年,又有异动?!”
“可不是嘛!蛮族就是蛮族……”
几个大人一边讨论一边往外走,完全忘了自己这趟过来是帮女儿告状的。
太子走进偏殿,袁子望已经等候了许久。
“你不是还在病中?怎么来了?”太子瞥了一眼袁子望一眼,径自坐到椅子上:“听说伯母打得挺狠的,你没事吧?”
袁子望唇角带笑,向太子行礼:“多谢太子关怀,臣一切安好。”
“你说说你!为了个谢怀雁闹成这样,值得吗你!”近日都城里的风言风语那叫一个难听,都传到宫里来了。太子想起那些话,恨铁不成钢地摇摇头。
袁子望微微低着头,平静地否认:“太子,臣不是为了谢怀雁。”
“本宫知道!你是为了宁信嘛!”说起这个太子脸色更加不虞:“宁信那人你又不是不知道,看上去是个死疙瘩木鱼脑袋,心思比谁都活络!他要是没做好万全的准备,他敢让谢怀雁一个人跟着流民回都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