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晏濯尘就替沈莫止讲了明日这场戏的流程,玉衡何时救人。徐镜荷何时上场,该怎样调动围观之人的情绪,一五一十全计划好了。
徐镜荷不禁感慨:“原来九长老才是那个出谋划策之人啊……”
想起来当时在临沭县,他知道钟显扬就是杀害六长老七长老的凶手,恨不得当场杀之而后快,现在倒是出谋划策上了。
晏濯尘长叹一声:“该受的惩罚他都受了,冤冤相报何时了。”
“九长老通情达理,镜荷佩服。”
时间拉回现在,玉衡从昏迷中醒来,她第一件事就是找钟显扬,陪在他身边疗伤,自始至终,他们的手都紧握着不曾分离。
上完药后,几人都退出了房间,给他们俩留空间。
“难怪方才那姑娘自尽时,你说什么毫无意义,原来你早就知道了。”
“你错了,我说没有意义,是真的觉得没有意义,男女情爱如何比得过,权势……”
“从你嘴里说出来,还挺稀奇的。”
“怎么,我看起来像是无欲无求的人吗?”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透着娇媚,显然不对劲,尤其是她看向萧长松的眼神,欲望,野心,得意……
萧长松还没反应过来,她的手就伸过来摸上了萧长松的胸膛,眼神都快要拉丝了,就是块木头,也知道她现在存的是什么心思。
萧长松不适应这种关系的突然转变,侧过身去,故意不看她,“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你难道不明白?”顾飞雪继续上手摸,从肩背慢慢延伸到腰部,“这么些天,只有你陪在我身边,你陪我涉险药王谷,我心里可是很感激你的。”
被自己暗恋的女人明晃晃的勾引,萧长松气血方刚,自是受不住,他反手抓住顾飞雪的手腕,将她拉近些,由上往下打量了一遍:“对一个男人说这些话,你就不怕吃不了兜着走。”
“我怕什么,只怕某些人不敢吧?”
怎料,下一秒萧长松猛地推开她,“你果然不是顾飞雪。”
“现在发觉是不是有点太晚了?”
萧长松冷冷质问:“她人在哪儿?你什么时候做的手脚?”
“你猜她在哪儿?”
如此挑衅,萧长松果断掐住了她的脖子,“你说不说,不说,我就杀了你。”
怎知这一幕,偏偏被徐镜荷瞧见了。
“萧长松!你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