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电话,打断两人的温存。
即使电话挂了,那温存也不复存在。
爹地妈咪突然杀过来,楚梵音猝不及防。
“我得跟你商量件事。”楚梵音犹豫着开口。
司柏长心里顿感不妙,但也没有说话,静待楚梵音把话说完。
“我想爹地妈咪来之后,我们假装分床睡。”
司柏长想都没想拒绝:“不可以。”
楚梵音皱眉,其实她也不想。
怀孕之后,司柏长想碰她,但是又忍住,她其实很喜欢看司柏长这样想吃又不能吃的样子。
但是她身体弱,她妈肯定不放心。
况且这次她妈来,她都能猜到,她妈想看她的生活环境。
若是知道两人还是这般黏腻腻,她妈怕是会把她带回港城。
“我在你身边,把你照顾的更好,妈不是应该放心吗?”司柏长问。
楚梵音摇头:“不行,据我哥哥说,我妈咪怀孕的时候,就是跟我爸分床睡的,我嫂嫂怀孕的时候,也是分床睡的。”
这是他家的传统。
司柏长听到这里,神色静默。
按照楚梵音的意思,如果他们不分床睡,她妈是不是要把楚梵音带回港城?
那是司柏长所不能接受的。
”我们就分一段时间,等我爹地妈咪走了,你就回来睡觉。”
“对了,你还要叮嘱好家里的佣人,说是我们从知道怀孕后就分床睡。”
良久之后,司柏长叹了口气。
楚梵音皱眉,不太理解这口气是什么意思。
“你答应没?”
“我什么没有答应过你?”司柏长很是无奈的妥协。
楚梵音听出男人话里的宠溺,笑了出来。
她现在也很会哄司柏长,她往前移动了下,抱住司柏长。
“老公,你怎么这么好,亲亲。”
女孩连亲了他好几下,一脸不悦的男人脸上终于露出笑容。
“现在,只能好好表现,争取让爸妈放心,早点回去。”
—
翌日,司柏长带着楚梵音一早就等在机场里。
等飞机落地,楚梵音看着华亭之跟她爸楚宴天的身影出现,她眼眶里莫名涌出眼泪来。
司柏长微微慌张:“bb,你可不能哭,你哭了,爸妈以为我在欺负你。”
司柏长手忙脚乱哄着楚梵音,楚梵音哭着哭着就笑了。
她也没有想到自己会这么高兴,高兴到哭了。
待华亭之走来出来,楚梵音小跑上前,一头扎进华亭之的怀里。
二十三岁的女儿,还是跟小朋友一样,让人爱不释手。
“身体怎么样了?”华亭之问。
楚梵音身体实在特殊,从小就病弱,跟司柏长在一起后,病弱之症的确有减弱之景。
楚家还没有高兴太久,突然得知女儿怀孕。
楚梵音笑道:“很好,医生都住在家里呢。”
“都是自己要生宝宝的人,还跟个小朋友似的。”华亭之点了下楚梵音的鼻尖。
楚梵音脸扑进华亭之怀里跟个黏人小狗一样拱了拱。
司柏长终于有缝隙可以插话。
“爸,妈。”
华亭之现在看司柏长,越看越顺眼。
她点了下头。
司柏长接过楚宴天手中提着的补品,带着他们上了车。
司空业早早就在家门口守着,这也是楚家父母第一次见司家宅院。
他们之前从楚梵音的手机上窥见过司家宅院的景色。
现实看见后,才明白手机上看见的不敌现实中的千分之一。
“亲家好。”
司空业摔了那一跤后,身体一直在静养。
现在能走路,但走路不是那么利索。
华亭之迎上来:“老爷子,您身体怎么样了,这是我们特意拿来的补品,不知道是否对您身体有用。”
司空业脸上堆着笑,仔细看了眼,发现正是对他身体有用的。
“亲家着实用心了。”
“您说哪里话,我们都是一家人。”
“好了,我们快进去吧。”
楚梵音看不下去,在旁边开口,也打断了大家的嘘寒问暖。
原本司柏长是要定外面的酒店,但是华亭之楚宴天是何等的人物,什么山珍海味他们没有吃过。
外面人多,他们也不想楚梵音劳累,提出来司家吃饭。
司家早早开始准备,如水般的餐宴摆上桌面。
这等规格怕是明清皇室御宴才能享受的。
饭菜是按照华亭之楚宴天胃口走的,但也单独为楚梵音做来一份。
华亭之注意到这个细节,脸上露出笑来。
吃完饭后,司空业有午休的习惯,就先退场。
司柏长是想哄着楚梵音睡,但华亭之目光频频看过来,最终,司柏长以公司有事为借口,把独处的机会让出来。
房间内,楚梵音很久没有和华亭之睡在一起。
以前,她就被华亭之宝贵着,现在怀孕,她感觉华亭之对她更加宝贵了。
喝一杯水都需要测量好水温,确定是70度的水温,才让她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