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老是知道她内心在想什么。
女孩嘴硬反驳道:“别瞎想,你有什么值得我好夸的。”
司柏长点头:“看来我有好多地方都值得你夸。”
“你……”楚梵音气结,刚说出一个字,男人不讲道理地亲了下她的唇瓣。
“吃早饭时多吃点,拍婚纱照很累。”
楚梵音愣住,两人不知道亲过多少次,可是这次亲地好纯。
楚梵音心里有甜水滋滋往外冒。
司柏长说完起身揉了下她头,随后弯腰把女孩抱起洗漱。
更准确点说,司柏长伺候她洗完漱,司柏长花的钱还挺值,让他有事情做,不至于那么无聊。
吃饭时,楚梵音听了司柏长的话,用力的吃,能吃多少吃多少。
伦敦拍一个星期,在飞去港城拍一个星期。
楚梵音想到能回到港城,充满干劲。
对比其他早晨,今天早饭楚梵音吃的算是多的了,但是当她穿着厚重繁琐的婚纱服,在摄影师的要求下,跟司柏长摆拍各种动作时,她还是累了。
女孩凌乱的呼吸洒在他脖颈处,司柏长敏感地扭动了下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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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董,别动。”摄影师好不容易找到这个角度,不想被破坏,大着胆子提着要求。
楚梵音听见,落在司柏长身后的手戳了戳,示意他保持动作不动。
正因为这样,司柏长更想动了,尤其他再次感觉到女孩炽热的呼吸声。
司柏长动作彻底垮掉。
“休息下再拍吧。”司柏长道。
楚梵音不满看向司柏长:“司柏长,你怎么回事,连拍照都不会了?”
小猫开始挠人了。
“司柏长,你要是拍不好,我可不跟你拍了。”
女孩的嘴喋喋不休说着,让司柏长难得觉得吵得很。
加上女孩说的话,司柏长一点都不想听,伸手捂住自己耳朵。
楚梵音拉住司柏长得耳朵不许他捂,司柏长趁机拉住女孩的手,覆在女孩的耳畔一五一十全部告诉女孩,为什么他拍不了。
“老婆,你呼吸洒在我脖子上,我好想现在就干你。”
一本正经说着最下流的话,反差感拉到极致,吸引力更是拉满。
这么多人呢!
楚梵音四处看了眼,脸红起来。
“你不要脸。”
司柏长可怜道:“理解理解你那快禁欲半个多月的三十岁的daddy老公吧。”
daddy,司柏长怎么能自称。
楚梵音脸更红了,身体开始有了燥热。
“要不我把人都赶出去,让老婆爽一下。”司柏长声音压低,唇几乎是贴在女孩的耳膜说道。
疯了吗!
当大家是傻子吗!
大家肯定知道他们在干什么!
“不许。”女孩被撩动起来,声音里也带了软音。
“那老婆难受怎么办?”司柏长追问。
明明是他更难受,真会说话。
楚梵音白了司柏长一眼,却不知道此刻的她,无论做什么表情对司柏长来说,都是诱惑。
男人都憋了这么多天,即将到达极限,司柏长当下就要把人赶出去。
楚梵音连忙拦住司柏长,眼看司柏长拦不住,加上自己其实也挺想的,道:“我们拍摄完回酒店就玩。”
女孩说的很含蓄,她可不像老男人,张口就是干。
司柏长听懂女孩的暗示,安静下来。
楚梵音以为到此结束,下一秒,司柏长掏出手机,点开录音,要求楚梵音在说一遍。
楚梵音震惊,没有想到还有这种骚操作。
“怎么,想反悔?”司柏长问。
好像楚梵音不说,司柏长能直接把她按在这里做。
楚梵音摇头,人在他乡,得学会跟恶势力低头。
录音结束,司柏长满意收起手机。
短暂休息过完,大家重新开拍。
取景在伦敦教堂,经过的路人看见他俩惊讶于他俩的般配。
司柏长听着大家对他们的祝福,开心的大手一挥,凡事给他们送祝福的人都发钱!
楚梵音听到立刻拦住司柏长,他太疯了!
“发喜糖就行。”楚梵音吩咐着。
司柏长看着女孩,一点自己意见都没有:“行,都听音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