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喜欢都从眼睛里溢出来,在场的任何人都能感受到男人的喜欢。
赤诚的爱意、浓烈的偏爱足以让人心生羡慕。
楚梵音心里快乐了一把,嘴角弧度有些压不住,但很快她收拾好自己情绪,脸上故作平常样,拿过司柏长掌心的白球,在自己手心上滚了滚。
“嗯,知道啦。”楚梵音声音淡淡,似乎并没有把这件事往心里去。
梁穆思在旁边发笑,楚梵音还没有看上过谁呢,这个男人说这种话简直是自取其辱。
“你快叫,你该不会想耍赖吧。”
正在看戏的梁穆思倏地被楚梵音抓个正着,大声反驳着。
“你以为我是你爱耍赖?”梁穆思清了清嗓子,喊:“小祖宗。”
一声不够,楚梵音让多叫几声。
梁穆思刚准备生气,楚梵音摆出长者风范:“怎么,祖宗的话你都敢不听。”
梁穆思憋屈的只能咽下这口气,又叫了三声。
楚梵音一边听着一边玩着手心的白色小球。
女孩长的本来就白,现在这白色小球在她手心里,衬地她更加细白嫩肉。
等梁穆思叫完,楚梵音满意地落下一句“乖”,转而又把白色小球放到司柏长的手心里。
“但是我的运气只给我自己。”
说罢,楚梵音转身离开。
这是划清关系的一种行为。
司柏长低头看着白色小球,似乎白色小球上还有女孩的气息。
她还在生气,还没有消气。
司柏长站在原地没有动,梁穆思走过来,摇头对着司柏长道:“劝你不要喜欢上你师父。”
司柏长未语,保持一个姿势没动。
“你不知道吧,以前高尔夫球场也有一个教练很喜欢她,喜欢到恨不得掏心掏肺,楚梵音愣是一眼没看,最后教练失了工作也失了心。”梁穆思说这话,实际上是想让司柏长摆清楚他的身份。
穷小子不要妄想吃天鹅肉。
司柏长品出来这话,嘴角弧度拉直。
梁穆思以为自己说中他的心,好心劝着让他收心。
下一秒,高尔夫球场的经理匆匆赶来,站在他面前,毕恭毕敬叫了声司董。
司董?
谁?
梁穆思还没有反应过来,司柏长将球杆递给经理,刚要走,突然转身盯着梁穆思。
“梁小姐说的对,看来是我穿地太朴素了,以至于没有人格魅力。”
等司柏长走后,梁穆思在副经理的解释下,恍然大悟。
—
楚梵音回到家中,见司柏长没有追来,心里有股说不出来的闷气,狗男人哄人能不能认真点。
楚梵音不合时宜打了个喷嚏,没有多想,回屋休息去了。
她头碰到枕头,闭眼,没一会睡着了,等再次醒来,她浑身发软发酸,身上阵阵刺痛。
楚梵音突然意识到高尔夫场的风太大,她还没有穿外套。
楚梵音后悔,但后悔已晚。
她努力撑起半个身子,将上半身靠在床背上,伸出手努力扒拉过来手机,给华亭之打了电话。
楚梵音一出声,都不用多说,华亭之就明白了。
三分钟之后,华亭之带着家庭医生冲到她跟前。
医生检查一番后,诊断是风热感冒。
楚梵音心里叹气,她又要在床上躺一个星期。
医生去开药,楚梵音无精打采躺在床上。
之后吃了点清淡地粥,喝完药睡了下去。
她睡时是晚上七点,因浑身不舒服醒过来,醒来是凌晨一点。
楚梵音感觉口很渴,拼命寻找水源,在黑暗的房间内,她努力保持清醒,不幸还是将水杯摔在地上。
脆裂的声音在寂静的夜晚格外刺耳,楚梵音苦恼着,守在门外的人推门而进。
楚梵音习惯自己生病,有人守在门外,因此她也没有过多怀疑来人是谁。
她小声表达着自己诉求,对方迟迟没有回应,她正苦恼自己该如何表达清楚,一杯温度刚好的水递到她唇边。
干涸的唇一下就有了生命力,她宛若娇嫩的花拼命汲取养分,吸收水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