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心软,就是对自己惩罚。
顾裴来到她身边,一只胳膊挂在她肩膀,“这件事,我们晚上慢慢讨论,我会一点点告诉你怎么做!”
他那条胳膊老沉了,话听着怪怪的。
她有些害怕。
“你刚才不会是生气了吧?”沈月怡小心试探询问。
男人嘴角假笑,显然是出卖了她。
“没有!”
他生气,她只会很惨。
沈月怡哄道:“我刚才就是随口那么一说,开玩笑的。”
“你该不会这点玩笑都开不起吧。”
她迈着小碎步跟在他后面上楼。
嘴里嘀嘀咕咕的。
一会让她知道,到底是谁开不起玩笑。
谁敢开他玩笑?
当晚,沈月怡才知道自己错的不止是一件事。
“进警察局这件事就不说了,威胁我去找其他男人请教,你胆子可真大!”
沈月怡被他压着不舒服极了,温吞解释道:“还不是你不跟我说,我才那么说的,还不都是你逼我的。”
“但凡你敢去找其他男人试试看!”
他只是一个用力,沈月怡哼唧唧不舒服极了,死死揪着床单,咬着嘴唇。
他记仇是出了名的。
“喜欢开玩笑,这件事我以前怎么不知道。”顾裴又是一个用力,她眼眶泪汪汪的。
“我错了,不是故意的。”
“只是随口一说的……”
当她听见她要去找其他男人时候,男人嫉妒心直接冲上头顶。
今晚,顾裴用行动证明男人嫉妒心。
沈月怡再次醒来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上午快十点钟左右了。
腰都快散架了。
顾裴刚从会议室回来,看向电脑右下角时间,这会她应该醒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