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被掐得脸色发紫,法米拉仍然保持微笑。
她甚至凑近看着对方的眼睛,用很轻的声音笑着说:“如果……动摇你的不是我呢?切尔西,你一直在找的人要回来了,你害不害怕?”
切尔西的表情瞬间僵硬。
他咬牙,正要发怒,却听到一阵杂乱的脚步声朝这边走来。
法米拉忽然挣扎起来,用力掰着切尔西的手腕,嘶哑着求救:“救命……”
这杂种又在玩什么花样?
切尔西眉头紧皱,身体却猛地一僵。
眼前的一切好像被放慢,疼痛和强制性的麻醉感从后背蔓延,切尔西缓缓回头,看见一位白发青年缓步走进休息室。
他穿着精美无尘的红袍,胸前挂着十字项链,休息室的光照在他脸上,为他精美冷淡的眉目笼上一层带有神性的浅金色光芒。
几个穿着制服手拿麻醉枪的护卫站在长袍青年四周,警惕地看着切尔西。
“你们在干什么!”伊凡诺从震惊中回过神,怒视他们,“你们怎么敢对他动手!经过许可了吗!”
长袍青年没有看伊凡诺,而是对切尔西说:“切尔西殿下,皇帝陛下于十分钟前致电教会。他认为您还没有学会仁慈,希望我们带您回到教会,继续教化您。”
切尔西大口喘气,他的神经已经被麻醉子弹麻痹,连战都站不起来,更别提反抗。
他费力地转动眼珠,冷冷盯着摔坐在一旁捂着脖子不断咳嗽的法米拉。
虚弱嘶哑的声音从他口中颤抖着吐出:“贱……人……”
“原来传播范围这么广。”法米拉低头看他,长发遮住她的表情,只能听见很轻的笑响起,“哥哥你是顶流呀,真羡慕。”
切尔西差点没被这话气得厥过去。
他伸出手,食指颤抖地指着法米拉。
但不等他说出什么反驳的话,就被人像扛麻袋一样扛了出去。
“您还好吗?”面前伸出一只苍白的手。
法米拉掀起眼皮,对上红袍青年冷淡的眉目。
“咳咳……不太好……”法米拉扶着他的手站起来,皱着眉说,“我的朋友们似乎更严重些。”
“别担心,我们带了医生来。”青年收回手,垂眼说。
他的睫毛也是白色的,纤尘不染。
法米拉看见有人扶着沈知然和温盈起身,便放下心来。
她转头问:“您怎么亲自来了?不是多重要的事情,让您看了笑话,真是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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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道歉。”青年缓缓说,声线轻灵如泉水。
这时,有人快步走来,在他耳边低语。
青年转头朝法米拉点点头:“时间不早,我先离开了。殿下,再会。”
他说完便离开,法米拉双手环抱,靠在门边,一直看着他们的身影消失,才收回视线。
“这就是那个新主教?”温盈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你别吓我行么?”法米拉掀起眼皮瞥了她一眼,看清对方的情况后眉心皱起,“怎么手也缠上了?”
“你说呢?那畜生一巴掌下来我眼睛都冒星星了。”
温盈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
刚才那一巴掌直接把她手给弄骨折了。
这地方没有医疗舱,医生给她缠了止痛绷带,让她回家用医疗舱进行全身治疗。
“谁叫你要喊那一句?”
“那总不能让沈知然被掐死吧?”温盈抱怨,“你没跟他说切尔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