坊间也都是关于这件事件的讨论。

“灰山乳业的苜蓿并不是全部都是自己生产的，大量外购的。”

“灰山不是宣称苜蓿自产自足吗？这真是大忽悠啊！”

“难怪上午暴跌了！原来是出事了。”

......

在 HF 银行宽敞明亮的办公室里。

张云面色凝重地坐在办公桌前，一只手扶着额头，双眼紧盯着电脑屏幕上那幅惨不忍睹的 K 线图，以及旁边不断滚动播放着的有关混水基金做空报告的新闻报道。

他不禁深深地叹了口气，心中暗自叫苦不迭：“这可如何是好？”

要知道，他们家银行手头还掌握着足足 1.5 亿股灰山乳业的股票呢，而且这些股票已经被借给了一鸣国际。

偏偏就在这个节骨眼儿上，股价居然出现了如此惊人的暴跌！这简直就是一场噩梦！

张云心里很清楚，这次事件带来的后果将会非常严重，不仅可能导致银行遭受巨大的经济损失，更会对声誉产生难以估量的负面影响。

回想起当初决定出借这批股票的时候，大家都认为这只所谓的“大白马”股票应该是稳赚不赔的优质资产。

毕竟从各项财务指标和市场表现来看，它一直以来都是行业内的佼佼者，业绩稳定增长，前景一片光明。

谁能料到如今竟会遭遇这般变故呢？然而事已至此，再怎么懊悔也无济于事了。

此刻，张云唯一能做的就是祈祷混水基金公司发布的那份做空报告并非全部真实可靠。

也许其中存在一些夸大其词或者误判的成分，如果真是那样的话，那么银行所面临的损失兴许还能稍微减轻一些。

但即便如此，想要彻底挽回局面恐怕也是相当困难的……

想到这里，张云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心情愈发沉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