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汽车引擎熄火,一辆汽车在西澳大利亚州州立残疾人救助医院的停车场停下。从车上下来两个人,一个是穿着一身西装的霍斯铭,另一个是穿着休闲运动装,头戴鸭舌帽,一脸吊儿郎当的披啦。
“这鸟地方可真远。高速路没堵车都走了将近四个小时!”刚下车披啦就开始抱怨。“我说威廉神父怎么把自己孙女留在这么偏远的医院。”
“因为这里环境安静,远离喧嚣的城市,更有利于一些特殊病人的康复治疗。我想老威廉把孙女送来这里也是方便他自己平时过来看望他的孙女吧。”霍斯铭随意回答,然后举步往医院走去。
“我的意思是这里太无聊了。你看看刚才我们开车来的路上附近除了一个小镇之外什么都没有。”披啦继续自顾自地bb。“我说我们接了威廉神父的孙女,赶紧走,我还想晚上去赌场耍两把。”
霍斯铭没有再搭理披啦话痨属性的爆发,继续往前走。但跟在后头的披啦还是自我感觉良好地继续扯谈。
“上次在你的实验室遭遇那种恐怖的恶魔,我险些就没命了。从那以后我就大彻大悟,看透了人生的意义,不就是及时行乐嘛!你说对不对?”
不知不觉间两人进入了医院大厅。霍斯铭找到前台说明了来意。
过了不多久,一个身材保持不错的中年女医生来到霍斯铭两人面前。然后主动和霍斯铭打招呼。
“你好。我是安琪.霍尔德的主治医生。”
“你好,医生,我叫霍斯铭是威廉神父的朋友。我是受威廉神父的嘱托来接安琪出院的。”霍斯铭作出回应,并直截了当说明了自己的来意。
“霍先生,很抱歉。如果没有威廉神父本人的允许或安琪家人的允许,我是不能让你接安琪出院的。”
听医生如此说,霍斯铭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一张a4纸大小的文件递给面前的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