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钱也成了一堆的灰,香烟燃烧殆尽,确认没有明火过后沐矜最后朝他拜了一拜,“我们就先走了。”
“好,好,好……”
凌晨两点,两人费劲地辨别出书中的字。
即使用了清洁术,那股味道似乎还在鼻尖萦绕,沐矜抖了些香粉下去,似乎好了些。
“……我父亲应该看过这本书,小木人、还有之前我遇到的一只啄木鸟,都有记载。”
她孤陋寡闻了,并没有听说过从木匠人,或许多打听打听,能知道些消息。
爆炸声突然响起,似乎是刚刚那个老人坟墓的方向。
“你信了他的话吗?”沐矜平静地问出这句话。
“我更信你。”
这个回答并不令她意外,“每个匠人身上或多或少都有匠气,一般源自对匠术的掌握程度而定,就类似于你那个界的灵力,修为越深,灵力越纯越满。
以他身上匠气的浓郁程度,最重要的是之前我跟他对过手,他绝对修习过鲁班术。
他本该无后,但又将血脉延续看的很重,就造个儿子出来,但没活多久。”
云岁宴点了点头,“那乌迪神?”
“他肯定有参与,那些气运都用来养他那个儿子,不过源头是不是他就另说。”
沐矜深呼吸了一会,“不能多说了,自个猜去吧。”
他做不了什么,只好关切地询问:“要不先休息一会?”
她应了一句,空间内的大床摆在了房间内,有些格格不入。
她也相信云岁宴的为人,干脆让他一同上了床,一人一个被窝。
“我回来的时候便发现我并不是他们的亲生女儿,从面相上是可以看出的。
自那之后,或许是知道了他们的一些秘密,我们的关系就有些微妙,感情还是原来那样,淡也淡不到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