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汉山心中更是惊愕不已。他们结婚多年,在家中都是用“诶”、“啊”来称呼对方,只有在私下里才会如此亲昵地称呼。这是他们之间的秘密,从未有第三人知晓。这种称呼方式,仿佛是他们的专属暗号,只有他们才能理解和解读其中的含义。
“你还知道一些啥事儿,一块说。”刘汉山看她知道多少隐秘事儿,索性叫她都倒出来。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玩味,似乎在期待着她能透露出更多他们之间的秘密。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好奇,仿佛在询问她是否还能记得那些他们共同度过的美好时光。
黄秋菊眼珠转磨一眼看了刘汉山一眼,那眼神里满满都是万缕情丝,让刘汉山热血沸腾。这撩人的动作,就是樊玲珑的拿手好戏。多少次,刘汉山为这眼神神魂颠倒。
“哼,你这人,说你啥好。看你平日话语不多,其实是哑巴牵驴,闷逮。第一次去我家,我和你在屋里说话。你看我家里人不在,就抱着亲。我力量小,挣不开你那双打铁一样硬的胳膊。你亲了我,又把你那熊掌一样的手伸进我的上衣,又搓又捏。这还不算,你拉着我的手要不是我弟弟铜锣推门进来,你下一步就会办坏事儿。”
刘汉山满脸尴尬,他自己做过的事儿,不能不认账,只好点头。
“第二次见面,在我家没机会,走的时候非要我送你。到了村外的芦苇地,你就不老实。把我摁在苇草上脱裤子,我咋受得了。你一点不吝惜人家,我晕过去几次,我说刘汉山你轻点。你说轻点,不是刘麦囤芦苇地外咳嗽一声,咱儿子要早出生大半年。”
刘汉山笑得不情愿,点头承认。心里想:“都怪你大爷我那不懂事儿的老丈人,不是他跟在我们后面偷偷监督,也不会吓得你落下病根。后来你和我一同床,就浑身发抖。”
“你和解蕊凝偷腥的事儿,以为我不知道,其实我最清楚。你和她第一次在孔家大院,我就在屋后看着。你跟牲口一样,声音比小孩儿玩尿泥摔泥窝窝的声音还晌,我怕把你的地黄瓜弄折了,你却不管不顾。那个骚蹄子解蕊凝也真能挨能受,你那么大的力气,我三百斤的朝天力都受不了,她只是牛一样从喉咙底吼几声,如痴如醉,好受的一副要死要活的表情。唉,我把我给你们腾出来了,你也没能把她娶回家,可惜了。”
刘汉山的眼眶中饱含泪水,他的双手坚定地按在黄秋菊那瘦弱的肩膀上,表达出他无尽的情感。而黄秋菊仿佛找到了依靠,她顺势倒入了刘汉山的怀抱中,轻轻地在他耳边低语:“汉山,你不必害怕,我今天来到这里,是为了给你送来一个妻子。我知道你一直都需要一个女性的关怀和照顾,而你一个人孤独地生活,让我感到非常的不忍。我知道你内心深处一直放不下我,但是我们必须正视现实,我们已经分别了这么多年,也许我们只能在来世再续前缘。”
听到这些话,刘汉山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他紧紧地拥抱住黄秋菊,仿佛想要将她融入到自己的生命中。他的眼泪无法止住,流淌在脸颊上,滴落在黄秋菊的头发上。这一刻,他们的心灵得到了短暂的安慰,他们的情感在这一刻得到了释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