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玲珑从屋里出来,看到这一幕,看清了那张迷人的脸蛋。说句真心话,樊玲珑和解蕊凝身材的曼妙,脸蛋之甜美,都像吸铁石吸铁钉一样,吸住男人的眼球舍不得转动一下。解蕊凝毕竟是在汴梁读了大学的姑娘,穿衣讲究,举止恰当,内外散发着一种勾人的气场,身上充满诱惑的气质。这种气质气场凝结成一种让农村女人羡慕嫉妒而又无法学来的美。
阳光斜斜地洒在村庄的土路上,樊玲珑的身影在人群中格外引人注目。她头上裹着的头巾,像一朵盛开的花朵,身上的红色厚棉袄虽然显得有些破旧,却透出一股坚韧的暖意。尽管她的衣着不修边幅,甚至有些邋遢,但在这群穿着朴素的村妇中,她就像一只高傲的鹤,立在鸡群之中,无法被忽视。
“怪不得刘汉山总是把老婆捧在手心里,像宝贝一样,樊玲珑还真是我们村里的凤凰。”解蕊凝站在一旁,她身着华丽的服饰,犹如一朵绽放的牡丹,但她的话语中没有丝毫的嫉妒,只有由衷的赞叹。解蕊凝的眼中闪烁着欣赏的光芒,她看着樊玲珑,仿佛在看一件珍贵的艺术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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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玲珑的目光落在眼前这位打扮得雍容华贵的姑娘身上,心中不禁微微一颤。解蕊凝的美丽和气质,让她这个女人也不由得生出一丝羡慕。“这丫头真是有排场,别说男人,就是我这个女人都会被她吸引。”樊玲珑心里想着,嘴角却浮现出一丝微笑,那是对解蕊凝的赞美,也是对自己的自嘲。
她转过头,对着周围忙碌的村民们笑道:“妹子,今天家里客人多,如果有什么照顾不周的地方,你别往心里去。让你汉山哥陪你,我去看看咱们的小家伙。”樊玲珑的话语中充满了母性的温柔和对孩子的牵挂,她的身影在阳光下显得更加亲切和坚韧。
农村人办红白喜事,都设账房。请村里识文断字的长者,将来客送的金钱礼品登记造册,花费支出记账。客人来了先将礼金送到账房先生那里登记。就在解蕊凝和樊玲珑说话的功夫,账房处一阵骚动,所有客人涌了过去。
马高腿是账房先生,他靠着多年的生活经验,以为喜盒第一层该是黑糖或孩子的衣服,没想到,当他打开喜盒,快刺瞎眼睛了。第一层铺满了白花花的银圆,白花花地一堆,眼花缭乱。其他人呼啦一下围上来,他们一辈子也没有见过这么多钱,可是开了洋荤。几个人点数,整整两千大洋。打开第二层喜盒,又是满满一层两千个大洋。第三层、第四层直到第九层,都是满满一盒现大洋。九成铺了一万八千块大洋。
这份大礼太厚重了,让所有看到的人眼红。1922年的乡村,一亩好的水浇地才40个大洋。这一万九千大洋,让你迅速成为一个兰封县数得上号的大户家,会彻底改变一个农民的身份,让你出人头地。
“大妹子,这礼太重了,我这心里头承受不起。”刘汉山笑容可掬,眼中闪烁着对解蕊凝的欣赏。他的手指轻轻拂过那一堆闪着银光的硬币,那是那个时代最实在的财富。
解蕊凝俏皮地眨了眨眼睛,回应道:“这半是我大哥的孝心,另一半则是我这个小女子的一点心意。我在汴梁的二叔三叔家走了一遭,他们随手一掏,就是这么些大洋。我一分不留,全都给了你。”她的话语中充满了对刘汉山的倾慕,那两颊飞起的红晕,如同初春的桃花,娇艳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