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司令,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被人扒得哧溜精光?”刘汉山看着张德祥狼狈的样子,忍不住打趣道。张德祥苦笑一声,说:“老弟啊,别提了,丢人丢到姥娘家了。我本来想去偷只鸡回来打打牙祭,结果没想到被那家人发现了,还被他们男人堵在屋里,摁在床上扒了个精光。我这是偷鸡不成,反被狗咬啊。”
刘汉山听完张德祥的遭遇,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他拍了拍张德祥的肩膀,说:“谁这么大的胆子,敢动你张司令啊?你可是咱们这里的一号人物啊。”张德祥瞪了他一眼,说:“除了那个胡萝头,还能有谁?换第二个人,我非炮打他的头不可。”
刘汉山收起笑声,认真地说:“胡萝头那家伙确实是个难缠的角色,不过你也别太生气了。这次就当是个教训吧,以后别再干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情了。”张德祥点了点头,说:“我知道了,这次是我大意了。不过,我也不会就这么算了的,总有一天我要让那个胡萝头好看。”
两人说着话,继续向前走着。虽然寒风依旧凛冽,但他们的心中却充满了斗志和决心。
自从那个春风拂面的黄昏,张德祥与徐大风在解庄的柳树下挥手告别,他的心中就仿佛被万千蚂蚁啃噬,那种难以名状的瘙痒与不适,如同被遗忘在记忆深处的遗憾。日复一日,月复一月,张德祥的思念如同泛滥的河水,漫溢在每一个寂静的夜晚,他渴望再次见到徐大风,渴望听到他的笑声,看到他的眼神。
昨天下午,这个期待已久的时刻终于来临。消息如同一阵清风,吹散了张德祥心头的阴霾。他从村口的王二麻子口中得知,胡萝头带着一帮壮汉去河东曹县做苦力,而徐大风,那个他朝思暮想的人,却以身体不适为由,留在了村里。这个消息如同一把钥匙,打开了张德祥心中的那扇门,他决定,是时候与徐大风相见了。
张德祥选择在人们吃完饭,即将熄灯入眠的时刻,来到了陈埗口。此时的街头,月光如水,洒在空荡荡的石板路上,只有偶尔几只夜猫在角落里低语。街边的狗儿们早已蜷缩在窝里,人影稀疏,仿佛整个世界都沉入了梦乡。林中的鸟儿们早已归巢,鸡舍的门也已紧闭,只有那些猴急的年轻夫妻,如同油坊里榨油的木桩,急不可耐地开始了他们的夜晚。这是一天中最为静谧的时刻,也是那些秘密相会的狗男女们蠢蠢欲动的好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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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德祥站在陈埗口,他的心跳如同鼓点,敲击着期待的旋律。他知道,徐大风就在不远的地方,那个他思念已久的人,即将出现在他的视线中。他的心中充满了紧张与激动,如同即将揭开一幅久违的画卷,那种复杂的情绪,让他几乎忘记了呼吸。他等待着,等待着与徐大风的重逢,等待着那一刻的到来,他的心,如同陈埗口的夜,充满了未知与期待。
张德祥心中急切,踏入徐大风家的门槛,仿佛回到了青春的激情岁月。两人相视一笑,宛如干柴烈火,瞬间燃烧起来。他们的心如同被烈火烧灼的猴子,焦躁不安,又充满了期待。急忙脱衣上床,那缠绵悱恻的情状,仿佛要将对方一口吞入腹中,永不分离。
在这关键时刻,忽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而近,打破了寂静的夜晚。徐大风心中一紧,她可不是那种懵懂无知的女子。世上敢于偷情的女人,往往都是聪明人,她们比一般女人多长几个心眼,时刻保持着警觉。徐大风一边与张德祥尽情地享受着这云雨之欢,一边留心着外界的动静。她的耳朵捕捉着每一丝声音,心中迅速判断着形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