驱逐应该就是将人驱逐出这个营地。
这正是秦牧阳想要的。
但他随即想到,驱逐排在鞭打的后面,这说明驱逐是一种比鞭打还要严重的惩罚,估计并不是自己想象中的赶出去就行的那种。
说不定是暴揍一顿,打成重伤再扔出去。
所以自己还是不要尝试这个办法了。
他低下头去一条一条将那些狗屁一般的条款都看完,之后想要趁机问问关于营地的事情。
因为那个守则里面说的是不允许私下的交谈,而这里是办公室,在这里交谈肯定是不属于私下的。
越哥一直在跟他说话,就可以证明这点。
他们两个现在交谈应该是属于在办公事吧?毕竟秦牧阳是新人,越哥看起来像是专门带新人的样子。
“咱们……”秦牧阳刚说了两个字,就被打断。
“别说话,赶紧再看一遍吧,你得把这些牢记在心中。”越哥说。
“我记性好,已经记得差不多了。”秦牧阳道。
“这可是你说的,别到时候没记住,不小心犯了哪一条,就等着被惩罚吧。”越哥有些不高兴的看着秦牧阳。
秦牧阳立刻装出老实巴交的样子:“越哥放心,我在我们车间就是记性最好的人。我就这么一个长处。这里有多少人啊越哥?”
越哥警惕起来:“你问这个干嘛?”
“我是说,说不定我是这么多人里面记性最好的那个。”
但越哥没有相信秦牧阳的解释,他沉声道:“你没有看起来那么老实。不要瞎打听,慢慢你就知道了。你现在是新人,打听咱们这个大家庭的情况,会害了你的。”
说罢,越哥在一个抽屉里翻出一张又旧又黄的报纸出来递给秦牧阳。
“来,高飞,你看看这个。”
秦牧阳放下手中的家庭守则,把报纸拿起来。
这是一张十多年前的丰城县日报,第一版上面有一张很大的照片,差不多占了整版的三分之一,照片上一个露出白牙笑的年轻人,那照片看上去却和证件照差不多。
这个年轻人看着有点眼熟,但秦牧阳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越哥把这个报纸给他看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