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二爷说道:“这些东西给绑匪,肯定绑匪要把车和赎金赶到很远的地方才能放孩子,不会当时就放,他们也怕我们一领到孩子,对他们下手。
要是他们赶走马车,走了几十里还不放,孩子一样有生命危险,被害掉,他们也知道陈家不会对他们善罢甘休。
他们反正已经拿到了财宝,即使放下孩子,孩子自己在几十里外,一个人才五六岁,也不安全,一样会丢掉,这很棘手。如何办?
我们要做最坏的打算,这次,陈家的跟头栽的有点大了……”
陈二爷分析的很有道理。
陈龙说道:“你说的对,绑匪没那么简单交人,他们一定要自己很安全才可能放人,也可能拿到了财宝还继续撕票。
也有可能认出这里面有赝品,直接撕票,打起来直接抢财宝,孩子就更危险。
还不知道绑匪到底有多少人,一点头绪没有,想领到孩子后伏击这些绑匪都不知道到哪里伏击。”
几人商量了一下,都没有条理,这时候大概八点钟左右,一般人都刚吃完早饭,几人也先不商量了,都先吃了早饭。
他们在等着绑匪的消息,绑匪还没说交割地址,这时一个把门的家丁拿着一封信送进来,这封信是被人从远处绑在箭上射在门岗房门,把门的家丁出去看时,射箭的早没有踪迹。
陈龙打开信封,
“午时三刻,紫金山孙权墓,货物用马车拉到路口,你们放下马车,退到一里之外,我们上车验货。如真,我们赶车到十里之外紫云亭,放了孩子,在那里等你们接。如是赝品或者告官,当场撕票,还会烧了陈府”。
这次变了笔迹,依旧拙劣七扭八歪,但是和上次明显不是一个人写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