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露出他那苍老方正的脸庞。

一切如常，没有分成两截的头颅，没有不断滚落的血液……

仿佛刚才那一切皆是幻觉。

“老朽多有得罪，还请见谅。”

老汉转眼间变脸结束，咧出一个略显尴尬的笑容，朝着不远处的夏长生等人抱拳，语含歉意解释道。

“我爷孙二人一介凡人，无外力傍身，在荒郊野外留宿难免会多长个心眼。”

“以至于得罪了诸位。”

见到对面并没有搭理，始终在慢条斯理的享用着丰盛的珍馐，他倒也没有在意，而是遥遥举了举手中那被他扒拉下来的诡异脸皮。

“这是我寒山村老一辈都会的变脸法，这种皮囊乃是由各家祖辈流传下来的特殊工艺所制作，若是不近距离观察，足以以假乱真。”

老汉轻叹口气，随后继续说道：“如今世道并不太平，妖魔时常出没为祸，虽有朝廷镇压，不至于秩序彻底崩坏，然一些偏远山村之人大多数也只能设法自保。”

“前些年，附近几个村落供奉了数十年的山神，似乎也遭遇了不测，村内的山神庙在一夕间崩塌。”

“数年内，山神大人再也没有显露神迹，也不再庇佑村民。”

“所以村民们外出都会带着这一张皮囊，危急时刻戴上，多少也能起到一些唬人的效果。”

听着老汉娓娓道来。

一直沉默不语的夏府众人，这才有了些反应。

不过众多女眷皆是不言。

“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