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疆,要支持。
但,镇南军,不能继续变强。”
……
很快,三日时间就已经过去。
一些军械从器械监运出,发往南疆。
至于钱粮。
户部人员要带着批条到南疆附近的州府进行筹措转运。
一切工作好似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中。
但突然,一则消息突兀的传了出来。
并以一种非常夸张的速度在大商传播开来。
夜幕降临,上京的大明湖畔,灯火阑珊,花船摇曳。
此刻,一艘装饰华丽的花船上,几名年轻人围坐一桌。 说说书屋
桌上摆满了精致的酒菜,他们或举杯相邀,或与身侧的女子谈笑风生。
“章兄,咱们几人只有你进入仕途,那你可曾听说那户部之事?”
其中一人突然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问道。
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好奇与兴奋,仿佛即将揭露一个惊天大秘密。
被唤作章兄的年轻人闻言,眉头微皱。
他放下手中的酒杯,挥手让身旁服侍的女子全都出去。
然后才缓缓开口:“你是说户部只给镇南军筹措了十五日钱粮之事?”
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凝重,显然这则消息已在他心中激起了不小的波澜。
“对,就是这个。
听说户部只筹措了十五日的钱粮给镇南军,是不是真的?”
章志成轻叹一口气,目光扫过在座好友的脸庞,缓缓说道:“确有其事。”
“这……这是为何?” 另一名年轻人急切地问道,显然非常不理解朝堂的这种做法。
“镇南军是守卫边疆的重要力量。
若钱粮不足,如何能保证他们的战斗力?
若因为钱粮短缺而导致镇南军大败,外族进犯,那如何是好?”
章志成摇摇头,并示意众人声音小一些。
然后略微苦笑道:“此事是陛下、阁老、尚书做出的决定,我一个七品小官哪儿能管得了这些?”
他伸手向上指了指,然后继续说:
“我听说那位与镇南王起了龌龊,想要把镇南王调回京师软禁起来。
所以,可能此次只筹措如此少的钱粮,与此有关。”
“这……
狡兔死,走狗烹;高鸟尽,良弓藏……
现在外族和敌国还虎视眈眈,我们这位陛下就要鸟尽弓藏了吗?”
……
类似的交谈在大商各地猛然喷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