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

宜世长安 雪散微秋 1355 字 3个月前

“你这老头!”

见谢从安莫名被怼,韩玉气的直接起身骂人:“你可知道夫人前时离家正是为了你的清白奔走。她还亲自带人去了康州,你这老头真真是不识好歹!”

谢广被骂的愣住,颤颤巍巍的,半晌没说出话来。

他这些日子一直被关在偏院之内,因有家主的特殊交代,并未遭受任何虐待。

有几日的却听到了外头磕牙,说家主离府不曾守孝,他只以为是些胡说八道,未曾当真。此刻听了实情,顿时感动的无以复加,愧疚交织之下,反倒更显得不堪重负,憔悴无比。

“老奴何德何能,家主为何一定要将时间花在我这里,只管判我个死罪,送了见官,好好过你该有日子,何乐不为!”

谢广也是泪如雨下,只是这种恨不能懂的语气让韩玉既生气又摸不着头脑。

眼看着谢从安也是泪流不尽,韩玉皱着眉头,却没丝毫办法。

“只因谢伯是爷爷看重的人。”

谢从安咬着牙,忍了眼泪,“我已未能护得他老人家周全,更不能将你也一起糊涂搭上了。这一世与我来说,最最重要的就是爷爷的安好,如今我既已然错了,便想要尽力弥补,所以断不会将此事轻判。不然,如同谢伯所说,从安我只怕以后……无颜去见爷爷呢。”

谢从安试图挤出安慰的一笑。谢广更是愧疚,跟着苦笑道:“你们这对爷孙,真真是亲生。”

“从安不明白,你既然连死都不怕了,又何妨再帮我一回。”

谢从安含泪问道:“我只想知道爷爷走前都经历了什么,为何不能直接告诉我呢?”

这一屋子的哭声让人无比压抑。她心中是悬而未绝的疑思,心海随着老人的神色起起伏伏。

终于,谢广像是下定了决心,朝着祠堂的方向跪下磕了个头,又抹了眼泪道:“那日,我整理出了尹阁主从康州送来的东西,趁夜入了兴水阁,正欲与侯爷相告,却遇上一人也忽来问安……”

见他忽然停住,谢从安道:“影卫为何没有回禀?”

她的眉头竖立,怒气更多于紧张,这便是第一处无论怎样都想不通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