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十年了,就从没间断过,王直都彼此打了招呼,他心里清楚,今天看这阵势,怕是又免不了要大战一番了,自己还是早脱身的好。
他随了份子,和七哥简单聊了聊,七哥早年就离婚了,工作也下了岗,由于嗜酒如命,也找不到个正经的工作。
自己开过几次饭馆,也都倒闭了,后来国家出台政策,照顾退伍军人,每个街道都成立了退伍军人事务部。
他也是退伍兵,就去街道上了班,但最近还是因为喝酒误事,被清退了。
七哥说要跟王直去混,王直说也不是不可以,但要先把酒戒了,他又和其它姐姐、姐夫;
六哥、六嫂还有新郎新娘,喝了几杯酒,聊了几句,就匆匆撤了,后来听说,果然,当晚一家子又打成了一锅粥。
孙巧凤独自坐在自己的诊所小院里,发呆,最近她有些郁闷,自从冒富大叔招上那个脏病,她就一直郁闷着。
事情已经过去二十多天了,虽然张立明无数次的道过歉,甚至,都私下跪了搓衣板,王直和二嫂也来劝过多次,但,她还是一直无法原谅他。
她不能理解,自己的老公,以往是个多么踏实、自律的模范丈夫呀,全国劳模,老黄牛,平时,和女的连一个玩笑都不会开。
怎么一穿越过来,就能犯这种错误,这种无法容忍的错误,难道真是像二嫂说的,男人本来就都是禽兽吗?
世界上,就没有一个不是禽兽的男人吗?这让她有点崩溃。
诊所开业有些日子了,也没啥业务,只给一个福晋接生了一回,还是萨日娜给找来的。
本来王直说让她开个药房的,但她觉得不现实,西药在清朝是没有群众基础的,没人会去买那些白白的小药片。
再说,她也不想做个商人,她的理想还是能当个大夫,虽然后世她一直只是个护士长,
但在清朝,她觉得,自己有可能成为一个堂堂正正的大夫,在后世,她的卫校毕业那点医术,或许拿不出手,但在这里,她的医术定能大有可为,她有这个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