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要了!只是你有了家室,还能出来干活么?”女子嫁人后便要遵从三纲五德,不能再随意抛头露面了。
“芸娘,你误会了,他只是我大哥和侄儿。”容宜解释道,心里却是无尽的酸涩。
芸娘顿时神采飞扬,笑道:“那便不用担心这个问题了!你何时能来锦绣坊?”
“我……两日后可行?”
“好!那便这么说定了!”
……
和芸娘分别后,江匀珩又带容宜去放了河灯,他们谁都没有谈离别,可却谁都对即将到来的分别心知肚明。
“大公子,您的腿走起来会不舒服吗?”容宜看着坐在河边的江匀珩,轻声问。
湖面上反射出的月光映照着他清雅矜贵的眉眼和额间,潋滟的水光让人更显清冷。
“不会,你不必担心我。”他握住了容宜的手,轻声道。
“这天暗下来了,许是要下雨了,我们回吧。”他抬头看了看渐渐被乌云遮住的明月。
容宜点点头,两人起身,并肩走着去寻马车。
可刚才人太多,马车此刻不知去向,还未寻得天便突降大雨。江匀珩一只手抱着江舒白,一只手护着容宜跑进了一家客栈。
“只能在此处先避避雨了。”他蹙了蹙眉道。
“大公子,您衣服湿了。”容宜看着他湿漉漉的乌发和外袍,担忧道。他腿疾后身体便一直不是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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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江舒白因为突如其来的大雨和雷声也受了惊吓,高举着两条小粉臂哇哇大哭。
江匀珩无奈道:“要不我们要一间房休整一下?”
容宜点点头……
客栈的房间里,容宜让江匀珩去浴房擦洗,自己则抱着一哭起来就没完没了的江舒白反复踱步哄着。
客栈的隔音效果不是很好,隔壁房间的住客被吵得受不了,骂骂咧咧的。
容宜听着有些害怕,突然想起奶娘说,小公子喝奶便不哭了……
容宜踌躇了很久,看着怀里越哭越惨烈的江舒白,又听到隔壁烦躁的骂声,还是红着脸,解开了衣襟。也许安抚一下,小公子就能止住哭了呢……
江匀珩想到一直在哭的婴儿,只跟店小二要了块毛巾,草草擦干身上的水便回了定的房间。
容宜没想到江匀珩这么快就回来了,房门突然被打开时,二人都极为怔愣,四目相对,红云霎时飞到了二人脸上。
江匀珩急忙把门关上,面红耳赤的慌乱道:“抱歉,我没看清楚……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
容宜觉得脸上要着火了般,她该怎么跟大公子解释这事呢!她可真是干了件蠢事……
雨还未停,哗啦啦地一直下着。
江舒白终于被哄睡了,安静地躺在床榻最里面。
江匀珩躺在中间,闭眼抱着容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