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匀燮洗完出来就看到这番景象,他突然委屈极了,姐姐怎么不等他呢,他走到床边坐下弯身轻唤“姐姐……”
容宜想着要装死到底,突然有一滴液体吧嗒落到了脸颊上,没一会儿又是一滴,她慌了神,这二公子不会是哭了吧。
她想起那晚人在她身下泪眼朦胧的样子……终于还是没舍得装下去,假意睡眼惺忪地醒来,糯声唤道:“二公子……”
果然看到他委屈极了,但是没哭,他的头发湿漉漉地滴着水,刚才那液体应该是从他发间落下的。
“二公子怎么不让丫鬟绞干头发呢?”她忍不住有些责备。
江匀燮却没管,他只开心着容宜醒了,还饶有兴致问:“姐姐身上的印记消了吗?”他的痕迹没两天就没了,想到他留在容宜身上的痕迹可能也会这样消失,不由得有些失落,他感觉这些印子是他与容宜唯一的联系。
容宜又羞得不行,连忙起身打岔道:“二公子,我帮你把头发绞干,要是着凉就不好了。”
江匀燮抓住容宜的手不让她走,容宜不着痕迹地松开,“二公子听话”,随后连忙下床去拿帕子。
容宜拿着帕子回到床边,不敢去看他带着情欲的双眼,略微有些粗鲁的擦着他的头发。
江匀燮却突然将她拽到怀里,用自己的双腿夹住她的腿。突然靠近热源,容宜惊呼出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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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惊慌失措地想离开,可男人却顺势揽住了她的腰,彻底将她禁锢起来。
容宜不得不放弃,和滚烫的男子贴近了一会儿她就觉得热得想冒汗了。
江匀燮还委屈巴巴地说:“姐姐怎么突然对我那么冷淡,是我那天表现的不好,姐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