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喝的有些上头了,下意识就开始埋汰阎埠贵。
易中海拽了一下刘海中的胳膊,提醒他别在喝了,也不知道刘海中发什么疯了,甩开易中海的胳膊有些不满的说道。
“老易,你拽我胳膊干嘛,快放开,我这不是跟老阎聊聊教育儿子的事嘛。”
阎埠贵倒是无所谓的笑笑,他本来就不怎么在乎这些,对于刘海中说的那些他也没往心里去。
暗道:你刘海中说,如何教育孩子,可结果呢,老大跑了,老二,老三跟你离心离德,只不过是差个机会而已,难不成他还没发现?
“行了,这酒喝的也差不多了,我和老刘就先回去了,老阎等以后有机会的,我安排你和老刘再一起喝点。”
“行!老易,用不用让我家老大送送你们?”
“不用,不用,老刘和我也没有喝多,就不麻烦解成了。”
“那行,下次有机会咱们在一起喝酒。”
阎埠贵虽然对于刘海中说的那些话不满,这表面功夫得做好,要不然以后见面多尴尬。
等易中海和刘海中离开后,阎埠贵把剩下的油梭子给吃了,随后一脸心疼的抱着半瓶汾酒,心疼的差点哭出来。
阎埠贵刚才之所以拿出汾酒,就是想单纯的在易中海还有刘海面前得瑟一下,
没想到,刘海中那个没脑子的蠢货,他是真喝啊,直接就喝了半瓶,
还是易中海好,知道自己的意思,没有像刘海中那个牲口一样,“吨吨吨”的喝酒。
下次喝酒坚决不能找刘海中那个蠢货,啥都不明白。
过了一会儿,三大妈身心舒畅的回来了,看样子三人聊得不错。
这酒劲不一会就上来了,阎埠贵躺床上不一会儿,呼噜声就起来了。
就连残局都没来得及收拾。
易中海把刘海中送到后院拱门处,背着双手往家里走去。
半路杀出个秦淮茹,
“一大爷,我婆婆让我来问问,那油梭子......”
秦淮茹看着易中海说道。
“这,这个嘛,你等我一下。”
易中海神色慌张的回到家里,看到桌子上还剩下小半盘油梭子,又分了三分之一端出去递给秦淮茹。
“淮茹,这是从阎家那里拿出来的油梭子,刚才想给你拿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