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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遭的环境逐渐暗下去,雪林、熊躯…一一消失,渐渐的什么也不剩。
只有作为父亲的男子还在此处。他用平稳的声线说道:【无论面对多么坚实的铜墙铁壁,都要坚持不懈努力,设法将其攻破。】
{我明白了,爸爸。}
过去的记忆碎片一溜即走,炭治郎的眼中映着混战中的三人。
在那里,粉发之鬼舒展四肢,动作大开大合,即使与两个人在对战也半点不落下风,还能反压回去,举手投足间打出团团厉害无比的蓝色气劲。
两位柱一个防御过人,一个刚柔兼备,更开启了斑纹,让自己的实力更上一层,却还是拿他无法,只能任由战局一再拖延,白白耗费精力。
唯一还算得上好的消息是———他们有两个人,能够互帮互助,不至于让谁忽然挨上一记致命的重伤。
而在赫发少年大睁的一对招子中,三人的身体居然逐渐变得越来越淡。衣物是一层,皮肤是一层,然后是肌肉、骨骼…
不过一瞬的功夫,二人一鬼居然连五脏六腑、肌肉血管都全部浮现在外!
“这…这是!”
白子画压下心中的讶异:“这就是,炭十郎所说的,透明世界?”
{整个身体在我看来都是完全透明的。}
炭治郎肯定了这个猜测。他不错眼地盯着斗成一团的二人一鬼:{就像之前追击上弦肆,发现它躲在自己心脏里那时一样。}
但当时情况实在太复杂。他无法肯定究竟是“看到”的,还是“闻到”的。
不过,现在炭治郎总算可以肯定另一件事了:{对不起,伊之助。你当时的想法很可能是对的。}
不散发出杀气,就可以悄无声息的杀死强大的对手————{我当时不该急着否定你的观点。}
{快!}道歉的话刚说完,他轻启唇,把大股气流吸入肺中:{趁着千骨和义勇先生还能拖住敌人…}
最开始只有一道烫疤的额角处,火焰似的斑纹悄无声息地出现了:{尽快掌握这一招,战胜猗窝座!!}
{当我进入爸爸当初提到过的那个[透明世界]时,对攻击的预测和进行回避速度都得到了大幅提升。}
{对方体内肺脏的活动,乃至于血液的走向,都被我看得一清二楚,同时还能更加迅速地感受到,自身肌肉的收缩…}
在这种可能已经将猗窝座能感知到的“斗气”完全封锁的状态下,兴许能砍中他的脖子。
“他的斑纹,好像又变深了。”看着那斑纹,有人迟疑地说道:“都快跟黑色的一样了。”
以前明明是还有点红的。这是不是意味着什么东西?
“而且好像范围也变大了。”
“……管他呢!”左想右想好半天都没能想出个所以然,一个贵公子打扮的年轻人满不在乎地挥挥手:“总之能找到逆转战况的办法就行了。”
斑纹的问题以后再说。
“真是神奇啊,透明世界。”朽木清流咂吧着口中的酒味,啧啧称奇:“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开启的。”
就这么听炭治郎说上几句话他们可无法悟出开启的法子。
“对啦,师父,”看着看着,轻水突发奇想:“你说,要是千骨使用这个透明世界,她能不能看到灵力或真气在人体中窜动啊?”
这样岂不是对手想出什么招全部被看得一清二楚吗?!太厉害了吧!
厉害是厉害…朽木清流没把话说死:“有可能。”
修士毕竟是修士,花千骨自己还是个神,有点特殊情况再正常不过了。
“希望她能快些学会吧,等她学会咱们就知道了。”
倘若真的能够掌握这项技能,那么胜利就已经不是远处的希望了,是挂在面前,已经唾手可得的东西了。
{可恶!}富冈义勇完全没有功夫,更没有精力去关注两个后辈。他的全身心都在面前的上弦鬼身上:{尽管刚刚有砍中他,但也只是擦伤的程度而已。}
是实力上的差距吗?
{就算我使用的战技再怎么精准,也还是会遭到他凌厉的反扑!}
真的变成拉锯战了。
猗窝座的拳头对着花千骨挥出就会仿佛身不由己一般打偏,而花千骨能帮他挡住猗窝座的攻击一次、两次、三次,难道还能无数次吗?
{这只鬼…}
迈开腿脚往前冲刺,富冈义勇双手握刀,俯身欲要换型,猗窝座却似未卜先知一样,也跟着扭动了腰杆:{他渐渐开始能提前预判出我将要使用的战技了。}
{恐怖的强敌。}
对上那把水蓝色的长刃,猗窝座勾唇一笑,震拳一砸,硬生生逼得富冈义勇只能散开势,再度切换型。
{这就是,上弦之三。}